張無名不想跟這些無謂的家夥引發衝突,這些人也不可能是張無名的對手,但張無名過來這裏隻想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信息,這尊吞金獅也算是陸友乾的命根子了,所以隻要稍在這裏做些功夫,陸友乾必定會對自己深信不疑。
事實正是如此,看著張無名有著如此神通,陸友乾自然不會再認為張無名是個普通人,也不會是什麼安保的底細,而是有本事的高人。
陸友乾的臉色一下子發生了變化,他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給拿張椅子來!”
說罷陸友乾的手下連忙抬著一張木椅走到張無名的旁邊,隨後張無名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這種人可以說能夠直接決定自己的命脈走向,所以陸友乾認為那對夫婦的秘密並不足以讓自己與張無名為敵。
隨後張無名把吞金獅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對於張無名來說,這尊吞金獅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接下來,他隻要聽陸友乾說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便可。
“說吧,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張無名一邊說著一邊翹起了二郎腿。
張無名說的是那對夫婦的事情,他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問這個問題了。
“你想知道些什麼?”陸友乾慢慢地說道。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張無名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陸友乾點了點頭,他可不想得罪這位高人。
“他們是賭鬼,而且還是人販子,我幹的不過是謀財的生意,但那對狗男女卻謀財害命。”陸友乾首先說出來的這句話吸引了張無名的興趣。
人販子?這一點張無名確實沒能想到,那時候那對夫婦說的話張無名並沒有表示懷疑,看來這是一個錯誤的做法。
隨後陸友乾繼續說道:“據我所知,他們曾經在別的城市主導過一個人販子集團,不過最近幾年各地都在嚴打,他們那個集團被迫解散了,所以才來這裏的。”
張無名慢慢地點了點頭,這一點葉青還真沒有騙自己,那對夫婦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而陸友乾的話還沒有說完,“本來他們手上還有點錢,但嗜賭成癮,基本上每個晚上都會來這裏一趟,加上其他消費又高,很快輸得一幹二淨。”
“他們的孩子你知道吧?現在已經成為小鬼了,雖然跟他們沒有直接關係,但卻是因為他們想要賣掉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張無名開口說道。
要是別人對著自己說養小鬼什麼的,陸友乾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這話從張無名口中說出來,這可信度還是極高的。
“大師,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按照那兩個人渣的行事作風來看,賣自己孩子也算正常,沒有貨源的時候,自己生一個再賣掉,在他們這一行裏麵也是常見的了。”陸友乾回答道。
那時候輕信了那對夫婦說的話的自己還真是個腦殘,張無名內心的真實寫照便是如此。
“他們死了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那你有沒有什麼線索?他們是被誰殺的?”雖然張無名認為人是葉青殺的,但要是沒有證據的話,這話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也是看新聞才知道他們死了的,不過這種人在外麵肯定結了不少仇,嗬,死了也是活該。”陸友乾輕蔑地說道。
張無名歎了口氣,雖然知道了那對夫婦的底子,但還是沒能找到能讓自己洗脫罪名的證據,張無名幾乎就等於白跑一趟了。
看著張無名想要離開的樣子,陸友乾連忙迎了上前,“大師,有空的話可否幫我看看我這裏的風水如何?”
張無名慢慢側過身來,“我問你,你現在這賭場也賺了不少錢了吧?”
“還行,還行。”陸友乾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你這吞金獅確實有用,但要是把顧客的錢完全吞掉,他們在這裏看不到贏錢的希望的話,還會來嗎?不來的話,你又能賺些什麼?”張無名並沒有跟陸友乾講什麼風水的問題,雖然他自己本來就不是很懂風水。
陸友乾有些愣住了,大概他自己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接著張無名講了一大堆大道理,他沒有想開始那樣講些鬼神之說,畢竟風水他不太懂,說錯的話豈不是尷尬的要命?
還好陸友乾並沒有對自己產生什麼懷疑,所以張無名說的話他都聽得下去,過了半個小時以後,張無名總算是離開了這個地方。
小巷裏麵的風依舊在不停地吹著,跟張無名進來之前的風勢是有增無減,隨著天空變得越來越黑,甚至連一旁本來就不太明亮的路燈更是被無盡的黑暗包裹地死死的,連路燈原本應有的照明效果也基本上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