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為什麼領隊要騎得那麼快。”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初曉說:“這樣還算是慢的了,他可是著名的鐵麵人。”隔了會又安慰她說,“其實他最累,領騎很辛苦的。”
羅羅就在初曉的“跟騎啊,別掉隊”的呼聲裏掉了隊,並且一掉三千裏。
她也沒弄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孤軍奮戰的,隻知道協會是盡量不落下每一個人,可是沒人告訴她真的落下了該怎麼辦。來的時候過了好幾次三岔五岔,沒把握次次都能選準,她隻得硬著頭皮往前騎,希望在再次遇上岔口前追上大部隊。冉牧朔的出現,像是騰著彩雲,在她絕望到無以複加的時候恍若天神。看到一模一樣的車,一模一樣的標牌,忽然像見到了親人,隻是他表情嚴峻,擔心會是劈頭一頓罵。
沒想到,他隻是溫和的說:“你怎麼不來開安全會。”
她的臉那時已經被曬得通紅,七點多的陽光莫明其妙的欺負起人來,倒是做了很好的掩護,如若不是本來就紅,怕是瞬間便能紅個通透,她從來抵擋不住男人天然磁性的嗓音。知錯般的垂頭,“我沒有去開會的習慣。”
他不接話,注視前方不再看她,快速騎到前麵去,似是囑咐一樣的口氣,“跟著我騎。”
她知道跟騎省力,一語不發的默默跟著他,那時候她忽然想起一句很言情的話,義無反顧的走上了你要去的方向,無論你去哪裏。
她的體力那時候已經明顯不支,漸漸的跟不上了,卻倔強著不容自己再被落下,很用心用力的踩著腳踏。他一直在她的前麵,像頭孤獨的領頭羊,也許是感覺到了她的疲憊,緩緩降了速度,與她並肩。兩個人還是不說話,羅羅想到了兩個詞,並肩作戰,並駕齊驅,頓時喜從中來,也是說不出緣由隻是歡喜。
他突然拉著她的胳膊捏了刹車,兩個人都停了下來,牧朔解下自己的騎行手套遞給她。起初她是不想接的,他卻一臉堅持,“帶上,會曬傷。”仿佛是毫無商量的餘地。
手套有些大,裏麵還稍稍的有些潮濕,應該是他掌心的汗,羅羅偏頭望著他,冉牧朔的麵部曲線像是經過裁剪,一分一寸皆是拿捏得當,這樣顯山露水的一張臉讓她百看不厭。什麼叫做少女的色心大動便是那一刻了,她覺得他一定是世上最英俊的男子。可是她是真的累了,喏喏的說:“我騎不動了。”
他一雙眼定定的望過來,在那樣清澈的眼眸裏她認定自己已經透明,什麼都逃不過。好一會,他說:“你行的。”
她說:“都怪那個鐵麵人,一開始就騎的那麼快,累死我了。”
他略略笑起來,嘴角的弧度有些迷人。她感覺要被陽光曬化了。
“以前參加過極限協會的活動麼。”
她搖頭,“第一次,一次便夠了。”
他不參考她的答案,自顧自講起故事,他講夏天時楠溪江穿越,他講冬天時大別山白馬尖攀登,他講廣家河瀑布群古堡,他講修龍古道。他一直在講,口幹舌燥,是犯了大忌。其實他講得並不是多麼聲色更像是在簡單的回憶,她卻聽得心想往之,一顆心隨著他的故事起伏,遇險,脫難,探迷,探幽。不知不覺間就到了目的地。活動已經在組織下進行熱烈,她隻顧著看,一晃神就找不到他了,那一刻後悔得要死要活,她忘記跟他交換名字。最後還是他先找到了她,淺笑著遞水過來。她像是剛剛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