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師父啊,嗚嗚……,媽的,狗蛋,你命也太好了,我要是有這麼一個師父,一定天天陪著他,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抬手抹了一把眼淚,蕭牛嗚咽著道。聞言,蕭楚河的心中一陣酸楚,萬種自責湧上心頭,一時難以自控地喃喃道:“對不起,師父,徒兒不孝,害您老人家操心了。若早知如此,徒兒寧願永遠陪著你,獨守青燈寡幽,不要什麼風花雪月,不要什麼海誓山盟,不要輕狂,不要傲氣什麼都不要!可是,徒兒已經做了,做下了一切,徒兒不能就這樣收手,師父,對不起。”就那般坐在地上,蕭楚河哭訴著,感天動地。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天色已經是一片黑暗,繁星滿天,清風悠悠,蕭楚河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獨自朝著山洞外走了出去。望著少年此刻的背影,眾人頓時有一種天地壓頂的感覺,好像眼前的蕭楚河在這一刹那的時間裏,變的高大了不少,那種威壓感裏透著一絲滄桑又透著一絲無法言說的堅韌,仿佛他就是那曆經滄桑看盡人間風雲色變的天地。
來到洞口,蕭楚河仰望璀璨星空,心中感慨萬千,萬年時間已過,自己經曆了太多了,有時候,甚至感覺有些累,可是,再累他也不能放下,他欠了太多,別人也欠了他太多,就算再過萬年,這情這仇都不可能消失,不可能忘記,隻會變得越來越清晰。“元嬰大成了,嗬嗬,師父,謝謝你。”嘴角微微一咧,蕭楚河淡然一笑,感受著體內那已經形成的一個小小元嬰,蕭楚河不由覺得有些好笑,若不是師父,他恐怕現在早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欠師父的實在是太過了。搖了搖頭,蕭楚河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打消了這種消極的想法,既然現在,自己已經恢複了萬年前的金屬性靈根的天賦,更加恢複到了元嬰大成的修為,那這天地之間,自己還害怕什麼?什麼恐怖大魔王,什麼魔兵,他都不會再放在眼裏,現在,唯一重要的,就是天,猛然地仰頭,望著天空,蕭楚河恨不得將那天幕戳出一個窟窿來,他實在等不及了,可是,就算再等不及也沒有辦法,雖然是元嬰大成,可是比起一個度過渡劫期成神的人,依然非常的脆弱,他還要努力,還要淪落自己的勢力。
“通玄,恐怖大魔王的大軍估計很快就要來洞玄宗了,到時候,你們務必聽我說的做,先洋裝投降於他,他自然會放鬆警惕,屆時,我會想辦法控製住他,那樣,就可以避免一場大戰了,不過,你今日誤傷於我,等到退了魔兵之後,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背著手,深邃的目光望著星空,蕭楚河悠悠地說道,望著少年的背影,通玄同樣有一種壓迫的感覺,畢竟,按輩分算起來,他還是這位年輕人的徒孫呢!“您有什麼吩咐盡管直言,我通玄盡力而為就是。”頓了頓,通玄喃喃道。旁邊的駱冰卻是皺了皺眉頭,美眸中有著一絲幽怨,望著眼前的蕭楚河,心下那份感覺越發的複雜,感覺這個人一下子離自己那麼的遠,一點兒也不好玩兒了。蕭楚河卻是沒有理會這些,待到通玄話畢的時候,少年便是腳下一頓,化為一道金光,直衝天際而去。
金光劃過天空,就仿佛是一道金燦燦的流星一般,旋即,那一道金光又忽然一停,停在了天空中,頓時,漆黑的夜幕之上,多了一個巨大的金色的光圈兒,光圈兒的中心就是那蕭楚河的人形,一身白袍,威風凜凜,惹得附近不少的修士都是爭相出來觀看,一堵這陌生高手的風采。而蕭楚河的目光,卻是猶如金色鋒芒一般直射遠方,那裏,大片的黑色魔兵正隱秘地駐紮在一處山間,距離洞玄宗已經不遠了,期間雖然隔著一些小的宗派,可是這些宗派的實力,還不夠那些魔兵塞牙縫呢。“嗬嗬,恐怖大魔王,不好意思了,誰讓你野心如此之大,竟然想要吞並人間呢,那隻能讓我利用一下了。”望著那黑壓壓的魔兵,蕭楚河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整個人頓時恢複了先前那種捉摸不透的感覺。之後,蕭楚河便住在了洞玄宗之中,每天隻是安靜的修煉,身體雖然恢複了元嬰期,但是還是需要熟練鞏固一下,再說,不久之後,他很可能要與恐怖大魔王有一場惡戰,同樣的修為,雖然自己是純金屬性靈根,但也不能小覷恐怖大魔王,畢竟,人家到達這個修為已經有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