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恐怖大魔王來了,帶著他的三萬魔兵,還有一路上收服的各大門派,當然,大羅宗的人也在,隻不過都是一些修為在築基期以上的,那些築基期以下的菜鳥,帶著也是累贅,就仍在宗派裏了。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從天際直撲洞玄宗而來,鋪天蓋地,遮天蔽日,仔細看去,其中竟然還有不少的女子,正是那玉門穀的人,目光掃過這一大群人,蕭楚河的目光放在了其中一個女子的臉上,正是那天玉真人,望著蕭楚河的目光,天玉真人的嘴角忽然地劃過一抹默契的笑容。蕭楚河點了點頭,看來天玉真人是按照自己的做法做了,要不然恐怖大魔王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收服玉門穀的。“哈哈……,”一聲狂笑傳來,一身黑衣的恐怖大魔王從天而降,來到了蕭楚河的麵前,“兄弟,你不是要去看望你的老母親嗎,怎麼會在這裏呢?”聞言,蕭楚河淡然一笑,沒有說話,那一抹高深莫測的表情,頓時引的恐怖大魔王眯起了眼睛,不由的心中一顫,這才發現,眼前這個小子,幾天不見,竟然到了元嬰大成的修為。“嘶……。”恐怖大魔王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修為的增長速度未免也太誇張了點兒。
身後,通玄帶領著一等洞玄宗築基期以上的弟子佇立觀看,都不出聲,等待著蕭楚河的命令。打量了蕭楚河半天,恐怖大魔王的目光投向了蕭楚河身後的一等洞玄宗弟子,望著對方那肅然等待的模樣,恐怖大魔王的眼睛更是浮起一抹凝重,心中不得不懷疑了起來,再次將目光投向蕭楚河,意味深長地道:“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嗬嗬……。”蕭楚河冷笑了一聲,“您難道看不出來嗎?他們已經全部投靠與我了。”“是嗎?那太好了,又省的我親自動手了,哈哈……。”恐怖大魔王大笑,可這笑容怎麼看都有些牽強,眼前的情景,顯然非常的詭異,整個洞玄宗都能被這個家夥給收服了,而且自己的修為竟然突然晉級到了如此的地步,其中必定有著蹊蹺。“恐怖大魔王,你恐怕笑的有些太早了。”果然,恐怖大魔王話音未落,蕭楚河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悠揚的聲音透著不加掩飾的輕蔑。
聞言,恐怖大魔王的臉色變的陰沉,在他看來,眼前的蕭楚河,顯然是有預謀的,“嗬嗬,看來,你是早有預謀啊,真是沒看出來,這人間界還有你這樣的傑出之輩,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你說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嘴角噙著一抹邪笑,恐怖大魔王說話了,一股森冷邪異的氣勢在恐怖大魔王的身上爆發開來,頓時,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低,一道道的黑氣流轉,看上去非常的詭異。元嬰大成的魔王,這股氣勢,頓時令的周圍一眾修為不高的人紛紛退避,森冷的感覺,仿佛透進了骨髓一樣,令的眾人不自主地打了個冷戰。蕭楚河卻是依然站著不動,昂首挺胸,臉上依然是高深莫測的表情,“恐怖大魔王,我蕭楚河並不想做什麼,隻不過,這些收服的門派,我想由我來管理。”“哈哈……。”聞言,恐怖大魔王再次大笑,笑的非常的狂妄,非常的不屑。良久之後,這笑聲才落下,恐怖大魔王的一張臉,也在瞬間變的冷峻無比,那一股森冷的威壓,令的其周身的空氣甚至有一種凝固的趨勢,陽光下,閃爍著一層透明的光暈,扭曲了視線。
“看來,你小子是想利用我魔界的勢力,壯大你自己呀,不過,就憑你,你以為我會答應嗎?”笑聲落下,恐怖大魔王輕描淡寫地道,說著的同時,那深邃的目光掃過蕭楚河身後的眾人,不自主地透露出一抹挑釁的意味。“不,你隻說對了一半,我不光要借助你來壯大我自己,我還要將你魔界的勢力同樣收服在我的麾下。”淡然地一笑,蕭楚河又道。聞言,恐怖大魔王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狂妄,太狂妄了,幾天不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幾乎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隱隱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看來,你是想見識一下我魔界的厲害了。”頓了頓,恐怖大魔王森然地說道,話畢,雙拳忽然地一握,一股狂暴的黑氣便在恐怖大魔王的身體之上爆發而出,攜帶著強悍的能量,令的虛空中出現了一圈兒透明的漣漪,飛快地朝著四周擴散開來,頓時,周圍眾人不自主地後退,讓出了一塊兒空地,空地之中,便是蕭楚河和恐怖大魔王對麵而站。
“我也正想看看我這元嬰大成的修為能夠爆發出多強的實力,不過,在這之前,咱們是不是打個賭比較好呢?”抬起手,蕭楚河邪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後目光投向恐怖大魔王,悠悠地道。二人的神情在這時候竟然有些相像,同樣是一臉的邪異,仿佛這兩個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一般,看的周圍的眾人直咧嘴。聞言,恐怖大魔王的臉上同樣露出一抹邪笑,非常不屑的邪笑,他不用想也能猜到這個小子想要打什麼賭。“你是想說,我說了,就將我魔界的勢力交到你的手上,還有我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天下?”嘴角噙著一抹邪笑,恐怖大魔王悠悠地道。望著對方那一臉的自信,蕭楚河微微仰頭,然後,朝著恐怖大魔王一笑,顯然,已經默認了對方的這個提議。“好,既然你有這個魄力,我就跟你賭一回,如果我輸了,仍有你處置,如果我贏了,那,嗬嗬,不好意思,你蕭楚河從今天起就正式是我魔界的人了,我想,你是個守信用的人,不會出爾反爾吧?”朗聲一笑,恐怖大魔王很是雙快地答應了,他卻是很有自信,元嬰大成的修為,他早已經到達了,而眼前這個小子,顯然是剛晉升不久,雖然年紀輕輕,潛力無限,但是對於恐怖大魔王來說,對方的底子一定還很不穩定,不紮實,對付他,應該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