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槐見我心意已決,怎麼說都沒用,這才答應馬上送我回村。一路上薑槐問了我好多關於這兩天的事,我一句實話都沒跟他說。汽車走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回到了村裏。見到了熟悉的村子,我心裏才悄悄安穩了一些。
可是回到家裏,又去了爺爺的店鋪,到處都尋他不見。後來在半路才碰到爺爺和一群村裏的人,原來爺爺聯係他們正要去城裏找我呢。
見到爺爺的一刹那,我心裏的恐懼和委屈一股腦全都鑽了出來。爺爺沒打我也沒罵我,更沒責怪我為什麼才回來。他隻是拽著我的手,關切的問我這兩天去哪了,而我一兩句話還說不清楚。爺爺看到我身上有傷,更是陰沉著臉憤怒得上去就給了薑槐兩腳,嘴裏罵到:“你個王八犢子,怎麼才送我孫子回來?”
薑槐一臉慚愧地陪著笑說:“師伯,怪我沒照顧好大侄子,你罰我吧。”聽胖子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爺爺是他的師伯。
爺爺冷冷的說了一句先回家,胖子開著車就去飯店買酒菜去了。
回到家不一會,薑槐也帶著好酒好菜來了,爺爺生氣的問薑槐:“小王八犢子,我的紅符呢!”
我一聽,還沒等薑槐回答,就從兜裏拿出來一直揣著的紅符遞給爺爺。可令我驚訝的是,這紅符竟然已經變得通體漆黑。爺爺皺著眉問我,這是遇上多少邪祟,把這保命的紅符都煞得雀黑。
爺爺對薑槐怒目而視,還想揍他。薑槐一口一個師伯叫著,聊聊賠罪,爺爺這才沒再踢他,不過看他的眼神還是那麼凶惡。
我把這兩天的事都跟爺爺說了,爺爺聽的一會眉頭緊皺,一會又臉色發青,薑胖子也小心翼翼地看著爺爺的臉色。
直到我說有人要害我的事情,爺爺勃然大怒。他一巴掌排在桌子上,把酒瓶子都給震翻了。胖子見狀連忙把酒瓶子扶了起來。
爺爺說到:“這幫烏七八糟的鬼東西,我沒出手是懶得管這些破事,沒想到他們還變本加厲欺負到我孫子頭上了!”
爺爺氣的直喘粗氣,我連忙勸他別氣壞了身子,我再也不出去惹事了。可是爺爺眯著眼睛陰沉的對著薑槐說:“我到要看看,是誰敢害我孫子。”
這眼神嚇得薑槐一哆嗦,薑槐愣了幾秒,隨後說:“你老是打算親自出手了?那……那太好了。”
薑槐雖然嘴上說著好,可我看得出,他心裏卻並非那麼願意。
爺爺喝了一口酒,對薑槐說到:“胖子,你明早來這接我,我倒是要去城裏看看,是哪個王八犢子在搞鬼?”
薑槐滿口答應,過一會他就說有事回城裏了。我待在爺爺身邊,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可是好多疑問還沒解開,爺爺能揪出暗害我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