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段(3 / 3)

“誰與你說了這些?殷宇淵?”細想一下,對於我的底細和鬱千涯的事情,他和曲容霏算是比較了解的。

“誰說的不重要,本宮的探子很多,北滄瀾太過自負了,所以他的事情本宮再清楚不過了,順道連你的也一直打聽。”

“是輕珂嗎?”我胡亂的猜測著。按他的作風是不會在西域安插了內應的情況下毫無察覺的。那麼輕珂的確是一步好棋,既有北滄瀾的信任,又有司徒傾的庇佑,隻是在關鍵時刻犧牲掉了青衣,實在太過冷血了。

“你對本宮的個性好像很了解,嗬。”

“我永遠都成不了你這樣的人!”

由於北滄瀾的兵力在博城的範圍之內,所以我和司徒傾並沒有急於離開這裏。而是冒充著一對遊山玩水的夫妻,天天上山看看湖光山色什麼的,作為報酬,他會給那個大娘一些銀子,讓她照顧我們的起居。這個地方並不很大,人口也不多,所以這樣每天的出行,司徒傾與我都和博城的人們熟絡了起來。特別是一些少女,見到了司徒傾的眼神時候,簡直就像是見到了夢中情人一樣。一個個小臉通紅的。

“明日我們就起程吧!”避過了一群少女的熱辣目光,司徒傾故意將手搭在了我的腰上。

跟著我聽見芳心碎了一地的聲音,那些少女倒是沒有謾罵,不過羞憤的跺腳聲還是有的。這叫什麼?羨慕嫉妒恨吧!如果這司徒傾沒有種種劣跡的話,我想帶著這樣一個‘男友’招搖確實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情。

“你是鐵了心一定要帶我去夜國了!”歎了口氣,我開始埋怨起了北滄瀾那辦事效力,西域到博城離得並不很遠,為何他現在都不能找到我呢!

第二天一早,我們踏上了奔回夜國的馬車。一路上,司徒傾變得少言寡語起來,路途每每靠近一些,他的眉毛也就皺得更緊一些。聽車夫說,夜國的都城已經淪陷了,蘇後因為喝人血的陋習被人吊在城樓上暴曬了三天,差點沒了命。人們痛恨她,再加上殷宇淵為了名正言順倒皇而散布的謠言,讓大家相信了,意外失蹤的親友全部都是被蘇後這個妖怪吸了血的!大家為了泄憤才那樣做了。

而綠香呢?似乎比蘇後的待遇好一些,但是也沒能逃脫淪為兵卒玩偶的待遇,聽說她是司徒傾曾經的妃子,那些前朝的老東西們,選擇了最直接的羞辱她的方式。很自然的,大家在綠香的身上泄憤。那些她愛的男人的過錯,如今都換成了她的。

他對綠香還是有幾分情意的吧,我猜。

經過整整三天的行程,我和司徒傾回到了博城。在那裏,他悄悄的改變了妝容,弄得一身打扮像是個進城乞討的難民。在他的強烈要求下,我也被弄得和個女叫花子一樣。我沒想到,即便再皇城已經變成了圍成的時候,他的手中的門客依然可以在殷宇淵的眼皮底下活動。在一家普通客棧的門口,聚集了許多喬裝的人,這些人的身上都有著一股森冷的氣息,我大概明白了,他們存在的目的。應該就是司徒傾的死士。

“主子!”一個中年男子恭敬的朝著司徒傾彎了下`身。

“嗯,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司徒傾寒聲問。

“不出主子所料,殷宇淵他們對於皇位之爭非常的急迫,將朝中所有我們的人全都軟禁了起來。”中年男子觀察了下四周的情況,又小聲道,“太後娘娘被關在丞相府的密道中,最近增派了許多人把守,估計是主子在西域沒有被擒的消息傳來了,殷宇淵更加擔心了。”

司徒傾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