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手上交代的任務都做好了嗎?”
“嗯,按照主子安排的全都部署好了,今夜子時,便會有行動。”
“好!”
他們的談話並沒有避開我,而我也並不太以為他的這種做法。司徒傾無疑想給我吃顆定心丸,就是怕我會出現偏差壞了他的事情。在那家客棧,我們暫時住下了。然而這夜晚卻並不安寧,在子時的時候,發生一件震驚非常的事情。天牢被人用一種神秘的東西炸開了,裏麵的官吏被一群身著黑衣的劍客救走了。跟著滿京城的燈光全都亮了,官兵們開始四處的搜羅這些逃跑的人。據說在京城已被的地方有個寒山,在那裏有一支禦林軍始終不肯歸降於殷宇淵,也不願意來輔佐曲容霏。
因為寒山是個多峽穀的地帶,那裏易守難攻,所以,這麼久了,那裏始終不能被攻破。對裏麵人數的統計也不完全。這一次,那些個逃掉的官吏中,其中有一位就是這些禦林軍的統帥,有了他的指揮,江山又開始飄搖了。
“開門開門!”重重的敲門聲在夜色中聽起來格外真切。
司徒傾看了我一眼,跟著不慌不忙的去開門,“幾位官爺有事兒嗎?”
“媽的!閃開點,老東西,別擋著老子搜人!”官差一臉凶相的推搡開他,跟著在屋內翻找了一陣,什麼都沒有發現,才作罷離開了。
這些人的行徑和土匪差不多,望著屋子裏的狼籍,這一夜誰都睡不好的。
司徒傾再次召見了那個黑衣男子之後,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其實他離京,無助的被北滄瀾控製了生死什麼的,隻不過都是這個家夥設下的一個局罷了。他實際上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一天的到來。先前,我代替柔柔嫁給了曲容霏確實是緩解了一下他們的矛盾衝突,但是那時候他也是在試探著曲容霏的底線,看看究竟怎樣才能激怒他和殷宇淵。
果然,他們動了,那麼他正好趁著這次機會一網打盡。
“今天你要隨本宮去一趟丞相府。”司徒傾突然開口說道。
我看著外麵天光白日的,不禁想這人腦子有問題。“你覺得雞鳴狗盜的事情,在白天合適嗎?”
司徒傾笑笑,“按常人的思維當然不合適。”
他的回答很巧,顯然麵對特殊的局勢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揣測。那麼他在別人都覺得不可能的白天采取行動,成功的概率會大很多。
※
當日。我們很輕鬆的混進了丞相府。為了防止我逃跑,司徒傾一路上基本都和我保持著半米的距離。在專供奴仆走的偏門內,我們佯裝著送菜的人,被放了進去。由於曾經在這生活過的原因,我很快的找到了密室的地點。不過,若是要我告訴他,我還真的不情願。我到願意困難者蘇後死在這裏麵。
“怎麼不走了?本宮要你帶路!”司徒傾帶著怒氣低吼。
“我對這丞相府並不熟悉。”
“不熟悉?嗬,殷宇淵救下了你,跟著讓你頂著別人的名字嫁了進來,你會對這裏不熟悉?”司徒傾捏著我的手腕,用力的收緊。前些天的相處,讓我漸漸的忽略了,其實,他依然沒有改變個性,他是一匹狼。饑餓的時候,是會傷人的。
“說!不然,本公會折了你的手!”司徒傾叫囂著。
我翹曲手腕跟著抬起腳在他的膝蓋上踢了一腳,跟著偏身到一旁,“我不與你較量不是說怕了你,你須知,我並不是曾經的我了!”
“嗬,那又能說明什麼?本宮會放任你逃離嗎?”司徒傾向著我走近,“本宮向來不懼別人的威脅!”
“誰,誰在那裏!”一名小廝發現了我和司徒傾。他走近了些,突然意識到了司徒傾眼中的寒光,慌張的想跑走,但是已經沒機會了,司徒傾的長劍已經抵在了他的喉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