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別看平時顯得軟不邋遢的,但在楊澤濤的揮動下,砸在頭上還真他媽地疼。
楊澤濤一杆拖把在手,完全當成了大槍使用。前把一翻,後把一擰,拖把在空中倒轉,沒等那家夥叫出聲來,堅硬的拖把頭子就點中了他的前胸。
就在他悶哼著倒地的同時,楊澤濤不僅身子不退,反而緊握著拖把馬步前衝,手裏的拖把杆兒直奔他身後那年輕人的眼睛“紮去”。
“我靠……”那人很明顯沒想到楊澤濤還有這一手,手裏的西瓜刀亂舞,另外一隻手抬起來去擋住自己的眼睛。楊澤濤再次進步,拖把杆兒往回一撤,帶著水珠的拖把頭翻過去砸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人啊的一聲歪到在廁所門口的牆壁上。楊澤濤手裏的拖把橫掃,砸在了和他並肩站著的那個年輕人腰裏。順勢一腳,把扶著廁所牆壁想站穩身子的小青年踹翻在地。
氣勢洶洶跑過來打人的七個小青年,眨眼間卻被對方一個人幹翻在地上三個。其餘的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裏的西瓜刀都在發抖,轉身就跑沒義氣,繼續戰鬥沒勇氣,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楊澤濤卻得理不惹人,憤怒的一聲大吼:“不怕死的過來……”雙手揮著拖把就衝了上去。媽的,從上了大學之後,這樣的場景已經很久沒有過了,不打過癮可不能讓這幫家夥溜走。
眼看著站在最前麵的兩個同伴被楊澤濤拿著濕漉漉的拖布劈頭蓋臉的猛砸,最後麵的那年輕人嚇得轉頭就跑。
另一個年輕人醒悟過來也想跑的時候,楊澤濤手裏的拖布已經砸在了他的後背上。那人往前趔趄了一下,卻正好一把抓住了原本正站在他們這幫人身後的阮鳳玲。
阮鳳玲原本是看到這些年輕人拿著西瓜刀進來砍楊澤濤,驚慌之下過來給楊澤濤通風報信的。哪知道這些人比她跑得快,鬥誌昂揚的越過她衝進來,迎頭卻被楊澤濤一杆拖把打的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她正張著小嘴帶著一臉的驚慌和驚喜緊貼在牆邊看著楊澤濤表演呢,哪知道對方一個青年人被楊澤濤用拖把砸的趔趔趄趄晃到她的身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順手就把手裏的西瓜刀壓在了阮鳳玲的脖子上。
“啊……”阮鳳玲嚇得失聲大叫,那年輕人也蒼白著臉對楊澤濤說道:“你……你不要過來啊。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我就……”
楊澤濤看到他用西瓜刀抵著阮鳳玲纖細雪白的頸項,也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就看著這位渾身顫抖,篩糠般哆哆嗦嗦的“綁架者”,當啷一聲扔掉了手裏的拖把,冷笑著說道:“放了她,我答應讓你滾蛋,不然的話……”
那家夥就像是落水快被淹死的人,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哪裏敢這麼輕易的鬆手?嘴裏隻是亂喊亂叫著:“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然我真殺了她……”他一邊叫喊著,一邊拖著阮鳳玲往後退。
他每退一步,楊澤濤就跟進一步,始終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那人別看手裏拿著西瓜刀還有人質在手,卻一臉驚慌,精神高度緊張的緊盯著楊澤濤,哪裏有半點‘綁架’成功的樣子?
他根本就沒有敢扭頭看看身後,正往後退著,腳底下卻正好踩到了最先被楊澤濤踹趴在地上的那中年人的腦袋。
圓滾滾的腦袋讓這家夥的身子晃了晃,要不是他的手還緊緊的抓著阮鳳玲的手臂,這一下就能讓他也摔倒在地上。
“啊……”這年輕人驚叫著低頭,手裏的西瓜刀隨著他身子的轉動,離開了阮鳳玲的脖子一拳的縫隙。
就在這個時候,楊澤濤閃電一般的撲了上去,一隻手順著西瓜刀的刀刃插進西瓜刀和阮鳳玲的脖子之間,另一隻手從阮鳳玲和那年輕人之間穿進去,摟住了她的細腰,帶著阮鳳玲的身子轉了半圈,感覺到左手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楊澤濤右腿憑著感覺往後勾踢,就聽著嗷的一聲傳來,那年輕人扔了西瓜刀,雙手緊捂著褲襠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張臉已經變得蠟黃,豆大的汗珠雨點一般從額頭滾落下來。
抱著懷裏那具溫軟香甜的身子,雙目注視著阮鳳玲那張像極了某個女人的菱形豐唇,楊澤濤不由的有點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