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段(1 / 3)

也是這個樣子的,也是這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情動。

之前未競的告白,由他來補全。

“我也心悅你,宴宴。”

很輕的聲音,輕得像一隻蝴蝶從兩個人的心上倏爾飛過。虞長樂垂下了睫毛,敖宴先一步封住了他的唇。

他們曾在水下渡氣,在刀光裏接吻。現在,他們在漫山遍野猶如星海的螢火裏接吻,兩情相悅,水到渠成。

碧落初見,山海一別,鬼市相逢。這之後,他們再也不會分別。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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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下正文完,我長舒了一口氣。

——太不容易了!終於寫完了,40萬字,累死我了。

王子和王子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啦!!這之後應該還會有一個番外。

*(碎碎念分割線)*

後記其實早就寫好了,準確來說應該是記錄的我寫作時的心情。

釣龍這本我寫得非常痛苦。痛苦到我都不願意再回想了,有無數次無數次,我都要堅持不下去了。

最開始的痛苦,源於我把《釣龍》看的太重了。

它是我的白月光啊。它是我高中學習壓力最大的時候,和同桌討論最多的故事,書院裏的宴夏仿佛就活在我身邊一樣。它對我來說意義太特殊了。

如今完結,我終於可以心平氣和地談一談這個故事了。

#緣起

釣龍這個故事,在最初,源於一個夢。

高二的某個中午,我夢到了一個村子,一個老者和一個少年。

老者是個白胡子的笑嗬嗬的隱士,常執一柄釣竿。少年是他撿來的孩子。有天老者說,我掐指一算,你某天去城外的溝裏能釣到一條龍。

少年去了,果然釣起了一條受傷的龍。

這就是腦洞的原始版本了,當然它與你們見到的有很多不同。

我早先定的第一本其實不是嫁反,而是釣龍。釣龍才是真正的大兒子。

以及釣龍最早背景並不是古代,而是現代。沒錯,現代!甚至虞夏和敖宴的初始人設也是與現在完全不同的。

但是由於我腦洞放飛得太厲害,我想,這樣不行,在現代分分鍾就被jc抓走了,還玩個屁呀——所以,幹脆把它放到古代去!

再然後,我又發現,我的媽呀這人物也太多太複雜了,我第一本寫肯定寫崩!——又挪後了。

#人物

兩個主角裏,敖宴還好,人設一氣嗬成。二太子,桀驁,小屁孩,死傲嬌,冷臉,嘴硬心軟,隨心所欲。這些都是一同誕生的,他就立在我的心裏。

而虞夏則把我折磨得要死。甚至存稿第一章都寫完了,我還沒有抓住他的人設,我總是看不清他。

而且由於幾版人設的衝突,我想抓住他就更難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前三章寫得寸步難行,不得不停下來再苦思冥想人設。

我寫他的童年,寫他的心理。寫他在樹梢上吹笛,在溪水裏跳來跳去。我把一筆帶過的童年經曆全都掰碎了寫,我把自己當作碧落山的一個生靈,注視著這個少年。

於是他這才在我的心裏活過來。

一個“至純至善”的主角太難寫了,可能是因為我自己不是個這樣的好人……所以在寫夏夏的時候,我其實很多地方用了留白的手法。

我最喜歡寫“既定了”的人物,就是那種經曆過事情、已經沉澱了的人,比如第一本的蘭淵玉。白紙反而是最讓我為難的,因為他會變,會成長,而這種細膩的過程最難把控。

再說其他配角。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人設做得都很順暢,錦官和殷子聞是早在高二就已經完善和獨立的故事,沈厭也是如此。我要做的其實隻有把他們嵌入釣龍的故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