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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也有看他的,長的是不錯,比副總好看點……”阿曼作欣賞狀的點點頭,忽又轉頭對閔文森甜甜一笑,“不過沒有我們文森好看。”

閔文森爽朗一笑,“好歹景泰也有幫阿曼挑酒來著,你這樣貶低你上司,不怕他公報私仇麼?”

“哎,枉我一翩翩濁世佳公子,想不到竟是這麼入不了曼曼的眼。”景泰藍悲然道,“我這麼高格調,有品位的人怎麼會做公報私仇的事麼?曼曼,你盡管放心……”

阿曼腹議,是,你有格調,品位不同於一般人,若不是你公報私仇,我現在會在愛丁堡?

“是我多慮了,阿曼,把酒拿出來,我們先嚐嚐珍傑寶的魅力……”閔文森從阿曼手裏接過15年陳釀,熟練的開著瓶口,緩緩將棕紅的液體倒進手裏的琉璃杯盞裏。

阿曼捧起杯子,學著閔文森的樣子,抽著鼻子一聞,聞不出什麼名堂,晃了晃杯子,再一聞,還是沒感覺。

阿曼氣餒的準備放下杯子,看著閔文森微挑著眉抿了口酒的享受模樣,也學著他捧著杯子嚐了口,正打算閉眼一口吞下去的阿曼卻忽的頓住了。

這味道,雖是文森說的微甜,富有多層次的新鮮蘋果和梨的果味,入口也如奶油般滑順不假。

卻更是兒時父親常喝的那種酒,父親說母親釀的酒是他的溫柔鄉,而每月固定有人送來的那種酒,則是他的繞指柔。

小時候曾聽過傳言說父親是一家酒族經銷聯盟的品酒師,出身也是個名門世家。卻不知後來因為了什麼原因,與母親隱世於小院裏,在阿曼5歲之後,父親便轉業與母親一同做了中學教師,自那以後便再無人送酒過來。

為父醉酒

五歲之前的記憶很是模糊,阿曼不太記得父親那邊有什麼親人,卻獨獨記得父親喜飲的酒濃鬱熏然的味道……

那時太小,不知道父親常飲的是何名酒,隻知見著父親沉醉的表情,常纏著要他的酒喝。

父親那時一般隻許讓她小飲一口,阿曼一般是作著微張著嘴的樣子,在父親的杯子抵著唇後,便忽的用小手一推,入口一大半的酒。

父親常道,阿曼太狡猾,每次騙喝了他的酒喝後便沉沉睡去,第二天醒來便不承認騙了父親的酒喝。

那時夢裏,阿曼的嘴裏也是漾滿了這種酒香,記憶被它淺淺熏染了幾年,她怎會不記得呢?

父親原來真是為她與母親舍棄了這麼多,一般人家怎會有人每月都送上一箱珍藏版J&B-JET?她一直認為父親是個暖人,原來,父親更是會疼人……

見阿曼捧著杯子發愣,閔文森接過她的杯子,“阿曼,不喜歡就別勉強,恩?”

思憶過久的阿曼回過神來,從閔文森手裏搶回杯子,“誰說我不喜歡了,我喜歡的緊呢,等下我還要再買兩瓶回去,我一個人獨享……”說罷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伸手再倒。

“好,好,好,稍後你要買多少瓶回去都依你,隻是好酒也不能一次多飲,你會醉的。”

“對呀,曼曼,飲酒過度會傷身的,你若是傷了身我們便會傷心的,你忍心讓我們傷心麼?”景泰藍可憐兮兮的抿著嘴巴勸著阿曼。

阿曼皺起秀眉,剮了景泰藍一眼,“既能讓副總傷心,如此,那我更是該多喝了……”語畢將上半杯酒一口悶下,見閔文森不再讓她倒,便趁他不注意要搶他手裏的杯子。

“阿曼,便是我,你也要我傷心麼?”閔文森凝起眉,反手握緊自己的杯子。

阿曼此時隻想多飲些酒,父親這麼喜愛此酒,必是有原因的,便討好的跟閔文森央著,“就一小口,我跟你保證,最後一小口嘛……”

“也罷,我倒是不知道,阿曼你何時也這麼饞酒了?就一口,諾……”說罷與阿曼搶杯的手勁有所鬆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