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出去讓你心上平衡平衡。”
“傻瓜,不用這麼濃,稍微加深點就好,你昨晚也沒睡好,稍微化個精神點的妝便罷了,恩?”
“好了啦,你要是不嚇我補那什麼煙熏妝,我早化好了……”
“那你是真想化,還是想被我嚇?”
“啊,好似被文森一嚇,我精神了許多,不妨,不妨,我這就馬上化好了。”
古堡之寂
緩緩沿著卡斯希爾路走向愛丁古堡,到了正門閔文森前去買了三張門票,爾後三人沉默的往裏走去。
由於是旅遊旺季,城堡裏遊客眾多,三人挑了個僻靜的地方靜靜凝視著古城堡。
不同於在Apex-City遠觀感受,近距離走進城堡,阿曼靜默在古堡的深沉浩大的氣勢裏。它即便是沉寂的,卻用這種姿態訴說著它曾經的偉岸曆史,斑駁的牆麵是曆史的鐫刻,也是人文的遺留。
這裏有戰爭的硝煙,也有勇士的血魂,更有曆代以來蘇格蘭人強悍精魄的底蘊沉澱。
想起昨日與文森的笑言,阿曼自愧了,是誰曾言說過愛丁堡古堡鬧鬼的?身臨其境,那些言而則虛的傳言,隻會自動震損敗裂於眼前古堡綿長懾人的氣場裏。
閔文森也不多言語,輕攬著阿曼走進古堡裏麵參觀,時光磨不損那些與空氣隔絕的蘇格蘭皇冠,權杖,佩劍,它們似乎還昂著頭,高傲的絮說自己曾經的光輝。
三人默默的轉進地窖,地窖氣息偏顯陰涼,Mons-Meg戰炮寂然於室。閉上眼睛,仿若能感覺到歲月的暗潮湧動,有風波,有寧靜。
阿曼捅了下走在前麵的景泰藍,眯起眼睛問他,“副總,你還想探險麼?”
景泰藍把手從西褲口袋掏出來,一拍腦袋乍然道,“我有說過要探險麼,啊,今日外裏風景無限的好啊,內裏也無限的有格調啊,此地好似沒什麼險好探的。”
見景泰藍今日比較安分,算他識相,阿曼滿意的點點頭,“恩,副總可算是有點正常了。”
景泰藍撓撓頭,“嘿嘿,真的麼,我還以為我一直很正常的。”過後又反應過來,“啊?那什麼,曼曼,你倒說說我哪一天不正常了嘛,你怎能這樣消遣我呢?”
阿曼咬著下唇蹙眉睨著景泰藍,這家夥果真安靜不下來。
閔文森也不欲打擾城堡的清淨,本該寂靜的地方,若隻有他與阿曼許是能體會出什麼天長地久,但,多了個景泰藍,與他多呆,便隻能覺得,天也蒼了,地也老了。
“若說消遣,這裏也參覽的差不多了,不如換個地方再作消遣吧。”閔文森淡淡開口。
阿曼拉著他的手,與他默契的一對眼,是的,的確是該找個合適消遣的地方消遣,與景泰藍一起,實在不適合呆在如此寂靜雋永的地方。
三人出了城堡,才商量起去何處消遣。
說到消遣,離城堡稍近的蘇格蘭威士忌中心,定然是首選。
“不如就去蘇格蘭威士忌中心吧,應該就在這附近。”閔文森提議。
阿曼當然是跟著閔文森走,這次閔文森的提議顯然是合了景泰藍的意,“文森果然是個有趣味的人,與我一樣,我也正有此意。”
阿曼衝景泰藍皺起鼻子,文森的趣味哪會與你在同一水平線上?哼,果真是城牆轉角,不過爾爾。
閔文森捏捏阿曼的鼻子,在她耳邊低笑著,“他其實也蠻逗的,各方麵和藍寶都能拚上一拚,對吧。”
阿曼笑了,閔文森也笑了,景泰藍木然了。
酒香醉人
說起酒,阿曼自小酒量就一般,在家隻是嚐得幾口母親釀的米酒,在文森家,許嘉嫻也隻是與她小酌幾口紅酒或是自釀的果酒,一般沾酒後她便容易犯困,本就比較嗜睡的她,若是喝多了,估計睡上個一整天也不成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