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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酒的種類,阿曼知道的不多,不就白酒,紅酒,還有啥洋酒威士忌,白蘭地,伏特加?阿曼隻喜歡米酒,果子酒類,不易醉,卻甜人。

在工作人員的介紹下,阿曼對蘇格蘭威士忌也有了略微的了解,原來威士忌原意為生命之水,而威士忌以蘇格蘭出產的尤為上品。

蘇格蘭威士忌分為麥芽威士忌與穀物威士忌,單一蒸餾兩大類威士忌,而兩者混合則是妙不可言。當多個產地的威士忌微妙的兌合在一起時,更是難以言說個中奧秘了。

總而言之,要品出威士忌的味道,實在是一門高深的藝術。

而阿曼向來是沒什麼藝術細胞可言,威士忌的品類都記得她有點頭暈,而馥鬱的酒香熏的她頭更暈,她的酒量也是與藝術細胞成正比的。

閔文森在論酒與品酒方麵,與景泰藍倒是有了共同話題。

阿曼撐著腦袋坐在品酒區,看著閔文森與景泰藍在那侃侃而談。

男人,果然容易對酒色產生興趣啊,這麼不合拍的兩個人,此刻坐在一起也融進了威士忌醇香濃鬱的氛圍裏。

景泰藍晃著手中的琉璃四方杯,淡棕漾紅的液體泛著熒光,微抿一口後略眯著眼享受的說道,“最早接觸的威士忌是芝華士-12年,當時隻知眾人追捧的必然也是佳釀,初時也體會不出什麼內蘊,後來多次細品,才知品酒也與酒的年份一般,需要時間斟酌。”

“想必你也是喜歡RoyalSalute,皇家禮炮18,愈是尊貴,愈發引得人矚目。”閔文森淡淡的聞著杯裏的陳釀,緩緩說道。

“嘿嘿,文森倒是滿了解我的,當然,尊貴如它,也是該是與我匹配的。”

阿曼哧了一聲,對他的自戀不屑一顧。

景泰藍聞聲,對阿曼咧嘴一笑,“那曼曼喜歡喝什麼酒呢?”

“阿曼一般很少飲酒,隻飲得少少的家常米酒或是果子酒,我母親曾笑言她是三杯倒。”

阿曼看著閔文森,微微一笑,透過閔文森飄忽的看著遠方,“恩,我酒量一直不好,這幾年也少有飲酒,我最喜歡,最喜歡母親生前釀的米酒,她釀的酒總是很甜……”

景泰藍噤了聲,感覺是觸到了阿曼傷神的地方。

阿曼卻又緩緩出聲,“小時候,常鬧著母親要酒喝,每次嚐得幾口後便會暈乎乎的睡過去很久,母親一般不予我多喝。我卻是愛極了米酒的甜糯,有次趁母親不注意蹲在壇子邊狠灌了幾口,爾後便抱著壇子睡了整整一天,母親發現後,隻是心疼我卻又拿我沒法。”

名酒醇心

似是因酒香的熏染,阿曼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閔文森心疼的替她抹去略起濕意的眼角,“阿曼,別說了,要是累了你就靠我身上休息會,好麼?”

阿曼隨意一抹眼睛,嘻嘻笑著說,“我沒事啦,現在呢,我也開始喜歡上許阿姨的果子酒了,阿姨的酒好似有母親酒裏的蘊味。與許阿姨一起飲酒,心裏總是美滋滋的。我要謝謝文森呢。”

景泰藍複雜的瞅著阿曼,“曼曼,對不起……”

“對不起?哼,你對不起我的地方多了。”阿曼借機報複著。

“都說女人不好惹,曼曼我何時何處這麼的對不起你了,你且與我說說,我好表達一下我的歉意。”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其他的我也一時列不出來,很明顯的一點就是,恩,剛剛你使我聞酒失言了。”

“啊,那是,那是,剛剛是我的錯,那,你要我怎樣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