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墨看著絕歌窘迫的樣子,剛才的防備和疑惑什麼的情緒都不見了,隻剩下好笑,看來絕歌對這個米爾絲也不是完全沒有想法嘛。
“這樣吧,我留下,絕歌出去,正好我也想學學這審訊的技巧,而且還可以幫你,沒問題吧。”
米爾絲點頭,這個建議還是可取的,她沒有絕對的武力來壓製那個被審訊的人,如果那人拚死反抗的話,她就危險了,“這樣也好。”
於是,絕歌還沒來的及拒絕,就被私自決定了的兩人留在了門外,美名其曰,把風!這荒郊野外的,鬼都沒有一隻,更別提人了。
門內,慕子墨一盆涼水潑下去,暈倒在地的黑子幽幽轉醒,慕子墨退後,站在旁邊,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米爾絲了。
米爾絲站在擺滿冰冷器械的桌前,嘴角掛著邪笑,眼裏閃著興奮的光芒,慢斯條理的挑選著讓自己滿意的道具。
最後,米爾絲拿起了一個小鐵錘和四根近二十厘米的長釘,一張圖在腦中形成,毫不客氣的指揮著慕子墨,“將人扶起來,貼在牆上。”
慕子墨看著米爾絲手裏的東西,心裏有不好的預感,卻也是將黑子扶了起來,整個人貼在牆上,並壓製住黑子的動作。
米爾絲拿起一根長釘和小鐵錘走了過去,沒有任何話語,直接拿起黑子的手掌,攤開,將長釘的尖端對準手掌心的位置。
意識到眼前的女人要做什麼的時候,黑子開始掙紮,可是被慕子墨壓製著,再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
看著黑子輕微晃動的手,米爾絲冷冷一笑,“別亂動,待會兒釘錯了位置,要重新來的喲。”
慕子墨抖了抖,看著米爾絲的眼光發生了一點變化,最終卻也什麼也沒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親,她和絕歌的事,還是等等再說吧。
長釘,對準黑子的手心,被狠狠的釘下,鐵釘與鐵錘的撞擊聲一下一下的回蕩在昏暗的小屋裏,耳邊隻聽見叮~叮~的聲音。
十指連心的疼痛,黑子緊咬著牙,手掌一抽一抽的疼得腦門上的汗直流,卻硬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點讓慕子墨佩服。
米爾絲一笑,返回桌前拿起了另一根長釘,再慢慢走到了黑子另一邊,鐵釘對準了他另一隻手掌,一釘到底。
鮮血順著掌心的鐵釘慢慢流下,嗒、嗒的滴在地麵上。
還有兩根長釘,自然是送給了黑子的兩隻腳背,黑子疼的呲牙裂目,眼球布滿了血絲,手臂上青筋暴起。
整個過程,米爾絲臉上的笑容沒有變過,對於黑子,她仿佛不是在用刑,而是在打造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這樣的米爾絲看的慕子墨有些心顫顫,他突然覺得,讓絕歌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真的好嗎?
不知道慕子墨心理活動的米爾絲此時很享受這一份樂趣,她站在黑子麵前,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伸手拍向黑子大汗淋漓的臉,無視黑子吃人的仇恨目光,“別急,這才剛開始。”
隨後,米爾絲又拿起了一個小巧的榔頭,走過來對著黑著張開貼在牆上的五指,“痛的話,叫出來也沒關係的。”
這輕聲細語,要是不知道情況的,指不定認為米爾絲很是溫柔呢。
絕歌無聊的坐在小屋的階梯上,嘴裏含著一根草莖,隱隱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聽著如此慘絕人寰的叫聲,他能夠想象裏麵又是怎樣一番悲壯場景,肯定是血流滿地,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