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似乎有些尷尬,你想想,一群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同一個男人,那會是一番什麼景象啊。
都想說些什麼,也都想問些什麼,可卻不知是什麼原因導致現在盡然沒有一個人先開口詢問。
坐臥在床上的林風塵看著眼前這群站在風家頂端的爺們,平日裏他們如何的虛以待人,他不知道,平時裏他們是如何的威風了得,他也不知道,隻是看在,在風塵林看來虛偽,是不是太太虛偽了,大老爺們的,至於麼?有什麼想說的說就是了,有什麼想問的問就是了,這是幹嘛,幹嘛呢。
誒,這年頭,僵局看來永遠隻有由我這種天下間獨一無二的人來打破,輕咳了一聲問道:“家主,你那嘴角怎麼弄的啊?”
記憶中家主那紅潤的嘴唇如今卻多了一絲蒼白,蒼白之間隱約多出一絲血色,看起來好似萬水千山一點紅,要多嫵媚有多嫵媚。
風無痕心裏那叫一個尷尬啊,想我堂堂風家家主,如今卻在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子手上栽了跟頭,栽跟頭也就算了,還是當著眾長老的麵,誒,悔啊,悔不當初啊。
如果現在有條地縫,他一定會不顧所以的鑽進去,剛才怎麼沒注意麵部形象呢,這臭小子當是真傻還是假傻,看著風塵林那虛弱的臉,他總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那叫一個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說他真傻吧,可總感覺有他那虛弱,單薄的軀體之下似乎影藏著什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直覺。可說他假傻吧,可又看不出什麼破綻,那什麼都不曉得的情況在這麼多人麵前不是你想裝就能裝的出來的,有時候,裝瘋賣傻也是需要實力的。
再說如果他身體裏真有這種難耐,連我能能震懾,他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也許是想通了這點,風無痕斷定風塵林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剛才狀況也許是哪天演武的後遺症吧,對,一定是這樣,沒錯。
饒是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嘴上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小林啊,你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家主,你不會說這和我有關係吧?這不大可能吧。”
風塵林昏迷時周圍發生的一切他是全然不知,至於風無痕莫名的受傷他確實是不知道,至於為何將風無痕給弄了個神魂震蕩,我想也許隻有那條神龍見首不見的糟老頭知道了吧。
風伯也是疑惑的看著風塵林,顯然他也很想知道剛才那一幕到底怎麼回事,在這所有人中說到了解風塵林的人莫屬風小童了,他可是知道風塵林那身體裏哪有什麼力量啊,不要說一絲,就是一毫的封力都沒有,說是手無縛雞之力都算是抬舉他了。
風塵林可以無視周圍所有的目光,但,獨獨風伯的目光他是能回避也不會回避的,隻因為他心裏隱隱的開始把風伯當成自己唯一的親人。
撐著破敗的身體說道:“風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演武那天我就不知道了,你們知道麼?要不你們誰在來檢測一下。”
看著風塵林伸出的毫無血色的瘦弱胳膊,在場那麼多人,卻無一人敢上前把脈,看看風無痕現在吃癟的樣子就知道剛才他一定經曆什麼詭異到極點的事件,這個時候,沒人想為其實說到底沒多大關係的一個死去老爹的族人去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