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本來冷的不願意說話,一邊聽他們聊,一邊打量著對麵那群人,可是聽到行樂庭一磚把管軍拍的住了半年院,我頓時驚了,看向行樂庭問道:“樂樂,我其實就想知道你拍完後,磚成什麼樣了?”
“碎了呀。”行樂庭隨口回答,“不是碎成兩半,是碎成那種一小塊一小塊的。”
“媽的,怪不得人找你麻煩,這下手也太黑了!那管軍肯定腦震蕩了!”冰子當即爆粗口,前一句還是說行樂庭,後一句直接又成了自己的敬仰之情,“不過,砸得好,我最喜歡你這樣的了,不揍他就算了,揍他,一下就要給他幹趴下!”
我們聊了沒幾句,一輛白色的漢蘭達打著雙閃停在馬路對過,車上走下來三個青年,和領頭青年說了兩句,當即領人衝我們走了過來。
“樂樂,回來了呀!”
當先走來的是一個虎背熊腰、身高至少也有一米九的青年,他臉上掛著笑容,客氣的說了一句。在他身後,一百多人黑壓壓一片將我們圍在中間。
行樂庭看著壯碩青年,扔下煙頭,低著頭用腳尖狠狠的撚滅,“滕鵬,郝雲,方子岩,你們三個……能等五分鍾嗎?”
“等什麼等,軍哥在軍銘酒店等你,走吧!”身體高大的滕鵬沒有說話,倒是他身邊的郝雲張嘴喝道。
“我要說不去呢?”冰子忽的開口。
郝雲扭了扭脖子,骨節啪啪作響,他冷笑著看向冰子,從身後一人手裏接過一把布滿枯幹血跡的軍刺,猛的上前跨步,拽住冰子的衣領,手裏的軍刺就幹了下去。
冰子沒想到郝雲一聲不吭就動手,根本反應不及,我心中一緊,趕緊抬腳踢去,直接踹在郝雲的手臂!
“哧啦……”
泛著冷芒的軍刺尖劃過冰子的衣服,衣服破開,肚子上滲出了血液。
冰子驟然發怒,雙手扯住後退了一步的郝雲的頭發,向下狠狠拉動,同時右腿提起,膝蓋向上頂去,隻聽嘭、嘭的幾聲響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郝雲已然被幹的暈頭昏腦,一屁股坐在地上。
旁邊,滕鵬、方子岩和那些個圍來的青年也已經出手,行樂庭手裏拎著不知從誰手裏奪過來的鐵棍,一下下的向四周掄著,駭的周圍那些青年遲遲不敢動手。
至於我,剛出腳踹退郝雲,滕鵬就出手和我打了起來,他身體壯碩且靈活,並且也是練家子,一時間和我打的不相上下,但是從他略顯生澀的躲避中我能看出,他練了沒多久,自己摸索的打架技巧在短時間內很難和教習的散打套路融合。
滕鵬從左邊出拳揮來,我右腳向後退出一步,身體微躬,腦袋堪堪躲過他的拳頭,就在他在慣性的帶動下側過身體的時候,我右腿一蹬地,腰間發力,右拳狠狠的砸到他的下巴!
“嘭!!”
體中足足有0.1噸的滕鵬,身體當即脫離地麵十幾厘米,而後重重的摔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