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呀?說話能幹淨點嗎?!”
行樂庭被那個青年抓住了衣領,還沒來的及說話,冰子轉過身一拳砸到青年麵上,青年嗷的慘叫了一聲,鬆開行樂庭,雙手捂住鼻子,冰子這時忽的又抬腳踹到青年腹部!
“啪、啪!”
青年後退兩步,被後麵的同伴扶住。冰子操起牆角下立著的滅火器,準備向前追打,但卻被行樂庭一把拉住。
行樂庭看向那群憤怒不已的青年男女,低聲說道:“有意思嗎?幾年前的事了,你們現在還追著不放。聽說管軍現在混的挺好,怎麼,難道學校的事,過了幾年,他還想在社會上解決嗎?”
“行樂庭,你他媽當初高考完陰了軍哥一把,以為過了幾年事情就能這麼沒了嗎?沒去北海找你都是好的!”領頭的青年,也就是挨揍的那個青年。他摸出電話撥打了出去,“林市純K,給我上人,媽的,行樂庭回來了,今天一定要給他狠狠的教訓教訓!”
“冰子!”我從後麵拉了拉冰子的胳膊,悄聲說道:“給古總打個電話。”
“知道了!”冰子扔下手裏的滅火器,轉過身走遠了兩步,去給古總打電話。
“你們三個,我告訴你們,老子在外麵侯著,有種就出來咱會會!”領頭青年抬手指著我們,扔下一句激將的話,然後一轉身,和身旁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出去。
這時,冰子也打完了電話,我們三個緊跟著他們走出去。倒不是我們裝逼,而是既然給古總打完電話,那就不會有什麼大事,並且,堵著人家夜場的門口也不好,裏麵的好幾個內保都將目光移了過來。
外麵,大街上一輛輛的出租或者私家車彙聚過來,不過十分鍾,冷清的大街上已經彙聚了足足五十多號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握著鐵家夥事,和領頭青年打過招呼後,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
人越來越多,街道幾乎都快被堵住,可他們還是沒有過來幹仗。隔著一條馬路,我們三個蹲在馬路牙子上抽煙取暖。冰子一到這種時候就顯得比較亢奮,仿若是有一股子萬夫不當之勇,說的通俗點就是有點犯二。
他瞥了一眼對麵的那群人,又看向行樂庭問道:“樂樂,你們林周市也沒什麼戰鬥型的人物呀,這他媽眼看都一百多人了,怎麼就站在那哆嗦呢?看這冷風呼呼的吹得,媽的,跟個傻叉似的!”
“他們等人呢。領事的還沒來!”行樂庭的心情糟糕到極點,不太樂意說話,回了兩句,就又悶下頭抽煙。
“就是那個什麼管軍嗎?”冰子好奇心向來很重,盯著行樂庭,不顧後者極度煩躁的心情,詢問道:“哎,那個,你倆什麼事呀?聽你們剛才說話那意思,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他們應該不是等管軍。”行樂庭避輕就重的應了一句。
“噢,那他們是等誰呀?”冰子執著的問道:“你和管軍什麼情況?”
“剛才那個人,在管軍身邊根本排不上號,他也就是借著和管軍是同學的名義混的。他們現在應該是在等跟管軍關係近的人。”行樂庭無奈的解釋著,“至於管軍,當初高考完我用板磚給他拍了,聽說是在醫院住了半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