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你看我把她帶走,有問題嗎?”我吸了口煙,對著這間場子的老鴰李姐說道。
“豐哥,你......你看著,是簽了合同的,您這不是讓我難做嗎?”李姐的臉色不自然,連連擺擺手說道。
我伸出五個手指,說道:五萬,夠不夠。
“豐哥,你這不是折煞小人嗎,我怎麼敢要您的錢呢。”李姐嬉笑眉開,拍了拍我的手說道。
“五萬,就這麼決定了,走。”我站起來拉著陳瑾萱的手就走出去。
陳瑾萱木哪的跟著我走出去,回到山海酒吧之後,光頭仔就帶著人回來了。
“豐哥,瘋狗朱浩明一共十間場子,除去之前被占的那間,還有九間,我們僅占了五間。”光頭仔回來之後,對著我說道。
“什麼,怎麼回事?”我頓時一拍桌子,雙眉皺起,咬咬牙說道。
“我們到的時候,狂飆任城占了兩間,劉刀也占了兩間。”光頭仔在我的身旁說道。
“怎麼樣了,沒和他們拚吧。”我不免有些擔憂地說道。
“沒有,我見情況不對就帶著人返回來了,如果剛剛我們進去的話,可能就回不來了。”光頭仔有些餘悸地說道。
我聽到他這麼說,才鬆了口氣,人沒事才是最重要的。然後我叫他把鳥毛哥給叫上來。
“光頭仔,以後這些場子都交給你來管,別出什麼差錯。”鳥毛哥上來之後,我對著光頭仔說道。
“不是,豐哥這不合適吧。”光頭仔推辭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罩場子這塊你比我熟,再說了我還想讀書呢,你原來的老本行不就是幫人家看場子的嗎。”
“好的豐哥。”
然後我又像鳥毛哥招招手讓他過來點,他把身子湊過來點之後,我就對他說鳥毛,以後你就跟這光頭仔好好搭理這些場子,還有,我希望以前的你死了。說著,我的目中放出伶俐之光,直掃在鳥毛哥的目中,他一看見我的目光,連連低頭說,“豐哥,我知道了。”
說完,我就擺擺手讓他們下去了,看著旁邊死屍般的瘋狗,我不由得說道,“瘋狗啊瘋狗,沒想到吧,你死了,你那些所謂的兄弟非但不給你來報仇,還來搶你的場子,漬漬漬。”
也不知道瘋狗是不是聽到了我說話,他沉悶了一聲,咳出一口血吐到旁邊的木板上,濺到了陳瑾萱潔白的腿上,嚇得陳瑾萱連連後退了幾步。
“你特麼的居然還沒死。”我走了過去,蹲下來看著麵目全非的瘋狗,說道。
我也沒打算給瘋狗活路,這種人,你得罪了他,不一次性把他弄死,以後絕對是一個很大的隱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給你來一刀。
我把瘋狗交給大振來處理,至於怎麼處理我也不關心,反正瘋狗是死定了,怎麼死都一樣,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歎了口氣,輕輕搖搖頭,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像瘋狗朱浩明那樣,被人斬死在街頭,都沒人幫著收屍。
“內個,豐哥.......”在我身旁一直站著的陳瑾萱手緊緊地撰著裙邊,小嘴咬著嘴唇,欲言又止。
我忽然想起旁邊還站著個陳瑾萱呢,就拉出凳子,示意她坐下,她墨跡了半天都不敢坐下,最後我把她摁到凳子上她才微微驚恐的看著我。我又拿了盤果盤過來,遞給她說吃吧。
她猶豫了一會,才接過果盤。
“不是我說,你怕啥?”我不由得苦笑道。
“豐哥,你,你不是要,要那個嗎?”陳瑾萱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小臉也慢慢變的緋紅,像熟透了的蘋果,都快滴出水來。
那個?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苦笑一聲,說道。
“豐哥你把我帶出來,不是要內個嗎?”陳瑾萱小手不斷打轉,小聲地說道。
“你想多了。”我白了她一眼,隨後走了出去。
轉了幾圈,活動活動筋骨,吸吸空氣,陳瑾萱也跟著我跑了出來問我說道:“那你把我帶出來,是幹什麼?”
“待會你就知道了。”我轉身衝她笑了笑。
這是光頭仔走了上來,臉陰沉著,“怎麼了?”
看見他這個樣子,我不由得問道。
“豐哥,這些個場子的費用交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啊,每個場子都在三四萬間浮動,和我以前的那個場子是一樣的,但風行街的場子和我以前的那個場子根本就沒法比。”光頭仔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