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鳥毛哥的幾個小弟回到山海酒吧,整合了一下,光頭仔的十幾個,鳥毛哥又來了幾個,再加上原來的劉彪等人,已經有了二十幾個人,我帶著他們提著刀,走到原來朱浩明罩的肉場,我還讓人把瘋狗朱浩明給帶上,這家夥還沒有掛來著,不過也不遠了,等到奪了他原來的肉場,就讓我師父做了他。
我踹門進去,裏麵都是花花綠綠的一片,眾多的幾女穿得十分暴露,我們剛進去,那裏的人還把我們當成嫖客,就有一個穿得十分暴露還滿臉都是厚厚的粉女的蹭了上來,我一把推開了她。
“老子是來搶場子的。”我大吼一聲,手中的八斬刀開始砸這裏的東西。
不一會,動靜鬧得夠大了,裏麵也出來人了。
“特麼的什麼逼崽子都敢來這裏鬧事了,知不知道這裏是瘋狗朱浩明的場子。”一個混混叼著根煙,手中提著太刀,後麵跟著五六個混子,都是拿著刀。
“給我幹。”
我說著,一個箭步上前,一刀看著了帶頭的那個混子的肩膀上,滋啦一聲,整條手臂,伴隨著真真哢嚓聲,掉到了地上,帶頭的混子發出淒厲的咆哮,隨之我一腳把他踹倒。
師父送的八斬刀果然不賴,以前都不知道他能一刀就剁了一條手,我摩擦摩擦手中的八斬刀,心中暗道。
我踹倒帶頭混子的時候,光頭仔幾十個人也幹掉了其他的混混,就在我摸出根煙的時候,門被人踹開了,十幾個人湧了進來,煩著銀光的刀片重影相交,十分冰寒。
“麻痹的,你個逼崽子才幾歲,就來鬧場子,小心被人家戰死在街頭都沒人幫你收屍。”領頭的上來,把刀指著我,說道。
我沒有說話,把瘋狗朱浩明扔了出去,他就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當看清這個人的麵貌的時候,領頭的忽然抬起頭,駭然的看著我,眼中多了幾分忌憚。
“想跟我的,現在就過來,不想跟我的,現在就可以走,想到我刀下之魂的,現在也可以過來。”我把煙點著,吸了一口,看著他們淡淡的說道。
“兄弟們,給我殺,為浩明哥報仇。”
領頭的忽然怒吼一聲,眼中泛出幾分精光,盡收在我的眼底。
他是不是為瘋狗報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一定想上位。
“剁了他們。”我把煙頭一扔,兩把八斬刀一提,帶著人殺進了人群。
刀光劍影,勢如破竹,血光飛濺,殺意縱橫。
我們很快就把瘋狗朱浩明的人打趴,讓我驚訝的是狼文竟然讓人捅了一刀,隻不過也不太要緊,就是捅在了大腿上,一刀雙洞,他依舊悍然舔著人血。
“嘿,殺得太過癮,就一個沒注意,被陰了。”狼文笑著說道,嘴角還有一絲血跡,不知道是他流的還是他舔的時候沾在了嘴邊的。
我讓光頭仔帶著人去占了朱浩明的其他場子,然後我在這裏處理。
“換個保鏢,有問題嗎?”我摸出根煙,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旁邊的老鴰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都是求平安,誰保不是一樣,豐哥我去給您找我們這的頭牌哈,保證您看了會喜歡。”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少婦在我旁邊拍手叫好,說著,還向旁邊招了招手。
“不用了?”我擺擺手說道。
“別啊豐哥,這是個chu啊,還沒接過客呢,我這不是尋思著給豐哥您介紹介紹嗎。”少婦一直在我耳邊掛著笑容
沒等我說話,旁邊就出來了個長得十分清純的女人,不,應該說是女孩,皮膚十分潔白,穿著黑色花邊裙,沒有像別的那樣臉上畫著非常濃重的妝,此時的她咬著嘴唇,雙手緊緊的抓住裙邊,低著頭時不時地看我一眼。
“叫什麼名字?”我呼出口眼,撲到她的臉上,明顯她有些不適應,咳嗽了幾下。
“豐哥問你話呢,快說啊。”少婦在旁邊碰了碰她的手,催促道。
“豐,豐哥,我,我叫陳瑾萱。”女孩結結巴巴地說道。
“為什麼來這裏?”我打量了她一番,說道,怎麼看她都不像一個一個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我......”陳瑾萱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愣是沒說出個話。
“說吧,不要緊。”我擺了擺手說道。
“我弟弟病了,要錢治病,我媽受不了跑了,我爸幹不了活,我又不會別的,所以隻能來這裏了。”陳瑾萱手撰著花邊裙,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