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快被手塚的冷氣凍死了。
“到底是誰?”手塚提高聲調,怒視著幸子。
“忍足侑士!”幸子最終很沒骨氣的就把小狼出賣了,幸子在心底默默的為小狼默哀,希望他不會太慘,她記得上次有一個跟著她的人,好像是被國光用一瓶墨綠色的蔬菜汁撂倒的,最後聽說那個人因為食物中毒住院了。
手塚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然後對幸子說:“交給我,以後離他遠一點。”
“嗯。”幸子很乖的答應了。
“那我先走了。”手塚摸了摸幸子的頭發,就離開了。
忍足看著幸子,一直到她回家關上門,也許是太專注了,未曾發現已經來到他身邊的手塚國光,忍足剛準備離開,一轉身就看見盯著他的手塚。
“我想我們最好找個地方聊聊。”手塚說完就轉身了。
忍足有些詫異的跟上他的腳步,他們找了一家咖啡屋坐下。
“一杯咖啡,你呢?”
“一樣,你想談什麼?”忍足看著手塚,
“幸子。”忍足想不到手塚居然如此直接的回答他。
一瞬間,兩人之間,電閃雷鳴,如狂風暴雨般猛烈的眼神在那兩個人之間交彙,據目擊者稱以咖啡屋為中心,方圓幾百裏的氣溫都急劇下降。
作者有話要說:我沒有把手塚寫變形吧。
這次在櫻桃催文前發出來了,表揚一下吧!!
談判
“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是不是?”忍足看著手塚很確定的說。
“沒錯。”
“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找了她這麼久?”
“夠了,忍足侑士,你放棄吧,不要再去糾纏幸子了,她已經不記得你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她不認識我了?”
“你還看不出來嗎?她把你忘了,有關你的一切,她都忘了,所以你就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麵前,你傷害她傷害的還不夠嗎?”
“她真的忘記了,嗬嗬,傷害?我何曾傷害過她?我說了,那是誤會,你們為什麼不信呢?”忍足有些頹廢的辯解著。
“那都不重要了,對現在的幸子來說,她隻想好好的生活下去,所以你離她遠一點,畢竟,你出現的地方都不怎麼安全。”手塚有些威脅的說著。
“手塚,可以告訴我,你和幸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憑什麼說這些話?”從很久以前,忍足就很好奇這兩人的關係,那麼親密,那麼協調,彼此了解,彼此信賴。
“她對我很重要。”
“怎麼又是這句話啊?”忍足有些挫敗的問他,每一次都是同樣的回答,可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聽到什麼答案。
“你不會想讓我告訴你,我們是戀人吧,其實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手塚故意的看著忍足侑士。
“你......你,算你狠!”忍足的眼睛已經冒火了,誰說手塚是麵癱,冰山的,他絕對是不亞於不二的終級腹黑。
“忍足,幸子不喜歡你跟著她,你懂了嗎?”手塚很正經的看著忍足。
“嗯,我明白了,我不會給她帶來困擾了,可是我絕對不會放棄她的。”
“放不放棄是你的事,不過,幸子已經不喜歡你了。”手塚很‘無意’的一再提醒他。
“這種事情說一遍就夠了!!!”忍足咬牙切齒的說。
“好了,你知道就行了,我走了。”手塚心情愉快的離開了咖啡屋。
“該死的手塚國光!!!”
忍足侑士從咖啡屋出來,神情沮喪的在大街上晃悠,相信沒有人會認出他就是那個留戀花叢的關西狼了。
他不自覺的走到一家賓館門口,停了下來,他盯著賓館的大門,露出很凶狠的表情,當初就是在這家賓館門前,幸子看到忍足扶著一個集團小姐進去了,並且徹夜未出,幸子很傷心,要和他分手,忍足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後來幸子消失了,忍足更加沒有解釋的機會了,沒想到,手塚一直都知道幸子在哪裏,為什麼不告訴他。
其實那天,他確實和一個集團小姐走進那家賓館,可那是因為那位小姐喝醉了,他又不知道她家在哪裏,又不好把她留在自己家裏,所以隻好送她去賓館,本來,安頓好她就可以離開了,可是,後來那位小姐吐了他一身,等衣服整理好以後就已經第二天了。
他真的可以發誓,他絕對沒有和那個小姐發生任何事,可是,為什麼都不相信他呢?
作者有話要說:手塚徹底被我變形了。冰山大人,我對不起您啊!
我想問一下,如果你是幸子,你相信忍足嗎?
路遇
這幾天的天氣陰晴不定,剛剛還是豔陽高照,轉眼間烏雲密布,瞬時下起了大雨,正準備回家的幸子無奈隻好先去旁邊的咖啡屋避避雨。
幸子走進咖啡屋,點了一杯卡布基諾,坐下來慢慢的品嚐,她拿起杯子,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陷入了沉思,她在想一個人,一個對她來講既陌生又熟悉的人,忍足侑士。
其實,她記得她應該認識忍足的,畢竟他們曾經是同一個學校的,可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倆有什麼關係,每一次在忍足靠近她的時候,她的心裏總有一種聲音告訴她‘離開他,不要靠近他,他會傷害你的。’她也問過國光,可是國光說這些事要自己想起來才行,現在她決定不想了,因為她害怕那是一段很痛苦的回憶,她害怕這段回憶會打亂她現在平靜的生活,也許遺忘也是一種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