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些往事還是忍不住的落淚,這時從旁邊遞來一張紙巾,我接過它說了聲:“謝謝。”抬起頭一看居然是忍足侑士。

“怎麼是你?”

“哭泣的女生就不美了。”他伸手抹去我臉上的淚水。

“不勞你費心了,忍足同學。”我揮開他的手看著他。

“別這麼生疏嘛,幸子小姐,或者我應該叫你柳生小姐。”

“你.....你什麼意思?什麼柳生小姐?”我有些顫唞的看著他。

“嚇到你了,不好意思,你不要這麼緊張嘛,我隻是覺得你和我的一個故人長得很像而已,碰巧,她也叫幸子,隻可惜她在四年前突然消失不見了,剛剛一著急認錯人了,真是對不起了,你當然不會是柳生幸子了。”

“麻煩你以後認清楚再說,再見。”我匆匆的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寫完了,拖得太久了,都不好意思了。嗬嗬!

熟識的人

在幸子還是柳生家的大小姐的時候,她和忍足是熟識的,本來兩家是有意聯姻的,彼此間的關係也十分親密,忍足曾因為幸子有兩年沒有花邊新聞,可是就在某一天,幸子突然離開了,沒有任何人知道為什麼,後來,柳生家說幸子已經不在柳生家了,她的母親把她趕走了,忍足很著急,一直找了她好久都沒有找到,從此,忍足換女朋友的頻率已經是超光速了。

一年前,有人在山吹見到一個和幸子長得很像的女孩子,忍足也曾悄悄地去看過幾次,曾有一次幸子和他見到了,可是幸子看忍足的眼神完全是看陌生人的表情,於是忍足就想起調查幸子離開柳生家的生活,當初她離開應該隻有十五歲,這幾年她是怎麼生活的。

“忍足少爺,這是柳生小姐離開柳生家之後的生活記錄。”一個穿著米色風衣的私家偵探拿著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忍足侑士,忍足從抽屜裏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他讓他離開。

“柳生幸子,於2004年7月26日離開柳生宅,

2004年8月7日在東京警署以亞久津為名辦理個人戶口,未受理。

2004年8月20日亞久津優紀為幸子小姐辦理監護人手續,幸子小姐正式更名為亞久津幸子。同月轉入山吹中學。

2005年2月19日,幸子小姐通過XX超級市場的麵試,得到第一份搬運工的工作。

2006年12月22日,幸子小姐因工具老化從升降台掉下來,撞傷頭部,經診斷屬工傷。

2007年1月30日,幸子小姐平安出院,無異常。

2007年2月4日,幸子小姐辭去超級市場的工作,當天就在亞久津家所開的咖啡屋製作蛋糕。

2007年10月5日,幸子小姐提前通過了東京大學的第二年的招生試題。

此後,行蹤不明。幸子小姐於2008年4月入學東京大學,成為大一新生。”

忍足看著桌子上攤放的記錄,左上方的心在撕裂,他一直知道幸子是驕傲的,是堅強的,可他不要她的堅強,他希望在幸子傷心的時候,第一個遞給幸子手絹的是他,他希望幸子受到委屈,第一個想的是他,可是每一次,他總是最後一個知道幸子出事。

這一回,他絕對不會讓幸子離開,一切的苦難讓他們一起承擔。

幸子回到家,為大家準備晚飯,打開冰箱,發現沒有菜了,於是,幸子拿著錢包,出門了,走在空曠的大街上,回想著下午發生的事,忍足侑士,他到底知道什麼,幸子隻是知道他是一個很花心的人,有很多的女朋友,但是,他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啊,為什麼忍足會知道她的事情呢?幸子想不通,總覺得她應該要想起什麼,但是使勁想的話就會頭疼。所以她就放棄了。

從超市買了些蔬菜出來,街上的路燈已經開亮了,幸子提著蔬菜,準備回家,走了一會兒,她手上的蔬菜突然不見了,幸子轉身一看,居然是忍足。

“忍足侑士,把東西還給我!”

“YADA,我幫你提回去。”說著忍足自顧自的往前走。

走出好長一段路,他回過頭說:“你不走嗎?”

幸子無奈的跟上去,幸子偷偷的看著忍足,發現他長得還蠻帥的。隻是他的眼中似乎有著些許疲憊,些許憂愁的感覺,讓人看了好悲傷啊。

“那個,你有什麼心事嗎?”幸子開口問他。

“你能看出來嗎?”

“嗯,你的眼睛告訴我的,你心情不好。”幸子很肯定地說。

“是嗎?曾經也有人可以從我的眼睛裏看出我的心情呢。”

“哦。”幸子看著忍足的樣子,已經不忍心再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好在馬上就到家了,幸子從忍足的手上接過蔬菜,就進門了。

門外,忍足看著幸子回去的背影,低聲說:“讓我難過的是你忘記了我,你懂嗎?”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還是挺喜歡侑士的,有人說他很花心,就像色狼一樣,但是我知道狼是那種一生隻會有一位伴侶的動物,而忍足也是找到了他認定的人,就會一心一意的愛著她。

幸子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