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大伯有問題(2 / 2)

“不行。現在我已經亂了,你先幫我捋捋,我有事跟你說。”我的直覺,現在還不是和大伯攤牌的時候,便拉著常文闖坐了下來。

我先是把去新華大酒店的事,簡單地跟胖子說了。

胖子聽了就急了:“我說你丫的把我車開走幹嘛去了,原來去吃大餐去了。你丫的不地道啊,去吃也不叫上我。還有張金卡?拿出來,明天就去吃。草,還有這好事,吃東西不用給錢……”

我哭笑不得,鼻子差點沒氣歪:“你丫的關注點能不能別在吃的上麵?”

“我不管,反正你得帶我去吃,我還沒吃過高級酒店的菜呢。”

“吃。麻痹的撐死你。你先幫我分析分析啊……”

胖子這才消停,讓我把玉牌拿了出來。

和常文闖接觸這麼長時間,我也摸透了他的脾氣。這人,正經起來跟個老學究,不但倔,而且專注。鬆懈下來就跟老太太的棉褲腰似的,又鬆又垮。此時他拿著那玉牌,摸出一把放大鏡仔細端詳著,就跟個老學究一樣,看得十分仔細。

足足看了二十分鍾,他一句話都沒有。如果不是看著他的眼睛瞪著,我真會以為他睡著了。

見他看的認真,我又不敢打擾他。

結果胖子又看了十多分鍾,才緩緩抬起了頭。

我這才注意到,盯了這麼一會,胖子的眼睛都紅了。

“文闖,沒事吧?”

常文闖搖搖頭,把那玉牌還給了我,說道:“陳陽。信兄弟的話,這玉牌……”

“玉牌怎麼?”

“這玉牌別戴在身上了。”

“為什麼?”我大惑不解。

“你知道上麵的符文是什麼嗎?”

“我知道還用問你嗎?大哥你別賣關子了,知道什麼麻溜告訴我吧。我都要憋瘋了。”

常文闖點點頭,讓我等等,他自己悶頭走了出去。

我就聽到外麵一陣雞吵鵝叫,不過很快就平息下來。

不一會常文闖掐著一隻大鵝的脖子,走了進來。

那鵝是大娘養的,平時能下蛋,也能用來改善夥食。

我不明白常文闖抓著那鵝要幹什麼。但是看他一臉嚴肅的表情,我也不敢在跟他鬥嘴了。

常文闖讓我抓著那鵝,他從身上摸出一張符紙來。

他把那符紙鋪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用手指蘸著那清水在那符紙上畫了起來。

桌上擺著我那塊玉牌,常文闖是照著那玉牌上的符文在紙上畫的。

那玉牌上的符文,我看著很雜亂,沒有任何規律。很多筆畫我都看不出是如何下筆的。

但是常文闖照著那玉牌,在符紙上畫得卻很流利,幾乎沒有停頓。

很快那符紙就畫成了,上麵的水漬未幹。常文闖抓起那符,二話不說就拍在了那鵝的後背上。

那大鵝劇烈掙紮了一下,跳到地上在屋子裏來回奔走,大聲鳴叫著。

那叫聲極為淒慘,我生怕這叫聲把我大娘和大伯驚動了。好在我和常文闖的房間是在另一套院子,和大伯他們的正房還有一小段距離,門窗都關著,應該不會驚動他們。

那大鵝哀鳴著,跑動得越來越慢。

我驚愕地發現,那後背上的符文,開始的時候是清水無色,漸漸地顏色逐漸加深,變成了紅色。

隨著那大鵝越來越慢,那符文顏色也越來越深,最後竟變得刺眼的血紅。

突然,大鵝發出一聲淒慘的哀鳴,與此同時,那符紙砰然裂開,血光迸現。

大鵝倒地,一動不動。符紙的碎片散落一地,四處迸現的血點,讓現場顯得格外恐怖。

“文……文闖,常文闖,你又玩什麼戲法?”我看的目瞪口呆。

“這不是戲法。符紙上畫的,就是你那玉牌上的符文。這我還是用清水畫的,而且我的道行還不夠,隻能畫其形,不能融其意,形似而神不似。即便如此,那大鵝尚且承受不起,被那符文吸了血元,暴斃而死。”

“這到底是什麼符文?這麼厲害,如此血腥?”

文闖拿起那玉牌,說道:“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符文的畫法跟一種花有關。那花喚作,曼珠沙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