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白道長又將我的傷口給我包紮了起來。
接著他又對我說起了田寡婦的事情,想要讓田寡婦的鬼魂放過我,有兩種辦法,一是把田寡婦的鬼魂給收了,二是讓田寡婦原諒我。
白道長推薦我用第二個辦法,他說是我先對不起田寡婦在先,所以她才會纏上我,假如他出手幫我把田寡婦的鬼魂給收了,有傷天和,假如田寡婦不原諒我,執意要害我,他才會出手,將田寡婦的鬼魂給收了。
我聽白道長不願意出手抓寡婦的魂魄,心中多少有些失望,因為他不出手抓走寡婦的魂魄,我就不能替堂哥報仇了,但是這件事情我又不能挑明,為了保命,我就連忙問怎麼才能讓田寡婦原諒我。
白道長就告訴了我一個辦法,並且還給了我一張黃色的符紙。
白道長告訴我的辦法是,讓我現在去田寡婦的墳頭上三炷香,乞求田寡婦原諒我,假如三炷香平平安安燒完就代表田寡婦原諒我了,以後我就沒有事情了,田寡婦也不會來纏我了,如果三炷香點燃就折斷了,就代表田寡婦不願意原諒我,我就得趕緊離開墳頭回到家裏,將他給我的符紙貼在門上,無論聽到什麼聲音我都不要出去看,然後第二天一早再來找他。
白道長給我說完辦法之後,就督促讓我趕緊去給田寡婦上香。
不然時間越久,田寡婦的鬼魂怨氣就越重,越也不會原諒我。
但是現在天已經徹底黑了,我回去還要路過那個亂葬崗,我在來的時候已經被一個惡死鬼給纏上了,要不是白道長,說不定我就被吸食陽氣而死了。
我就問白道長,明天去行不行?
白道長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說,我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反正田寡婦的鬼魂纏的不是他。
他還說,假如我被田寡婦的鬼魂給磨死了,可別怪他沒有告訴我活命的辦法。
白道長看著我的眼神也變了,眼中竟然生出了許多厭惡。
我也不知道白道長,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但是聽白道長這話,我就知道,今天晚上必須得去給田寡婦上香。
“白道長這天都黑了,假如我現在回去還得路過那亂葬崗,我會不會還被鬼魂纏上?”我就問出了我擔心的問題。
“我還以為你是不想給田寡婦道歉,原來是怕亂葬崗裏麵的鬼魂在纏上你,這點你大可以放心,你身上有我給你的符紙,現在亂葬崗的鬼魂根本進不了你的身。”白道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眼中厭惡的神情也沒有了。
看見白道長的眼神變了過來,我才知道白道長原來誤會我了,他以為我不想去給田寡婦道歉,所以才會露出那樣的目光。
“白道長我拿著這張符紙,那些亂葬崗的鬼魂就靠近不了我的身了?”我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因為這張符紙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摸起來和平常的紙也沒有什麼區別,除了上麵有我不認識的符號。
“你把心放在肚子裏,有了這張符紙,亂葬崗的鬼魂是絕對靠近不了你的身。”顯然白道長對自己的符紙很有信心。
得到了白道長的再三肯定,我才把符紙貼身收好,離開了城隍廟,前往寡婦的墳頭。
很快我就再次走進了亂葬崗,一進亂葬崗我就再次感覺到了陣陣涼意,但是就在這時我放符紙的那個口袋,突然發出了陣陣暖意。
我就把放在口袋裏麵的符紙拿了出來,發現符紙正在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陣陣暖意就是符紙散發出來的,符紙發出來的暖意將四周的冷意全部驅散。
我就握緊了符紙繼續向前走去,直到我離開亂葬崗也沒有再發生任何怪事。
出了亂葬崗之後,符紙就恢複了正常。
我就開始朝著寡婦的墳頭跑了過去,因為我早去給寡婦道歉,寡婦原諒我的可能性就越大。
等我跑到寡婦的墳頭時,我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到了寡婦的墳頭,就拿出了三炷香點燃插在了寡婦的墳頭。
這三炷香是我從城隍廟裏麵拿出來。
“田姐,我也不知道我堂哥會強奸你,這件事情是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我就跪在了田寡婦的墳頭開始求饒。
因為我出來的時候,白道長再三叮囑,要跪下給田寡婦道歉,這樣才會讓田寡婦覺得我心誠。
和性命相比,給田寡婦下跪並沒有什麼。
我就一直說著軟話,內心裏也祈禱著香能平平安安燒完。
我這個念頭剛剛落下,忽然刮起了一陣大風,我插在寡婦墳頭請了三柱香,一下子全都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