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中指的劇痛,直接讓我開始悶哼了起來。
這枚金戒指戴在我手上一天了,也沒有出現任何情況,不知道為啥現在我感覺這枚金戒指在慢慢的縮緊。
我就將纏住金戒指的布條給解了下來,發現金戒指已經勒緊了我中指的肉裏,血不停的流淌出來。
白道長發現我的異狀,當他看到我手上戒指的時候,直接就對著我說,你小子不要命了,竟然敢帶死人的東西。
我就露出了苦笑,我也不想戴這枚金戒指,我都不知道這枚戒指是如何帶到我手上的。
現在金戒指在不停的收縮,我覺得再過一會兒,我的手骨都會被這金戒指給擠斷。
不過等到金戒指碰到我手骨的時候,突然停止了收縮。
這時我已經疼得說不出來話了,我身上已經被汗水徹底打濕了,身子痛得直抽搐。
“死物鎖骨,不死不休。”白道長的眼神看著金戒指眉頭緊皺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白道長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現在因為疼痛,根本沒有閑心去想其他事情了。
“你小子絕對惹上了什麼厲害的凶煞之物,趕緊告訴我你來找我是因為什麼,再不說,你的小命即將不保。”白道長神色一正的說道。
我就忍著劇痛,結結巴巴把我來的目的告訴了白道長。
當然我隻是說我被寡婦的鬼魂給纏上了,至於我為什麼會被纏上,我則是沒有告訴白道長。
至於堂哥被寡婦會害死的事情我也沒有說。
反正我來這裏是為了找白道長幫堂哥報仇,也為了救我自己,假如白道長願意幫我,白道長肯定會出手滅了寡婦的鬼魂,這樣也能抱了堂哥仇。
假如我要把堂哥被寡婦鬼魂害死事清說出來,白道長絕對會起疑心,為什麼寡婦偏偏要害你們兩個人,而不去害其他人,那麼堂哥強奸寡婦的事情也瞞不住了。
這件事情我都打算爛在肚子裏了,不會告訴這個人。
“你在田寡婦生前的時候,有沒有得罪過她?按理說鬼魂不會平原無故纏上一個人的。”白道長顯然不信我沒有得罪過田寡婦。
白道長就告訴我,世間任何事情都有因果,田寡婦的鬼魂絕對不會憑原無故纏上我的,他還說假如我不把原因說出來,他是不會幫我的。
我的腦子就急速賺了起來,不然我腦子靈光一閃,就對著白道長說,前段時間村子因為修路占了田寡婦的地,我沒有把補償款給她,她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就纏上了我。
沒有想到,白道長聽我說完之後,他就點了點頭,說這樣才對,寡婦的冤魂之所以會纏上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我鬆了一口氣,白道長這樣認為也好,我還怕白道長一直追問下去,我會把強奸寡婦的那件事情說出來。
“白道長你得想辦法救救我,趕緊把寡婦的鬼魂給收了。”我連忙懇求說道。
“把寡婦的鬼魂給收起來不著急,現在得現將你手上的這枚戒指給取下來,不然等到他和你的骨頭融為一體,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白道長說著就將我的右手抓了過去。
“還好你今天過來的及時,再晚過來一會兒,小命可不保嘍。”白道長盯著我的手指看了一會兒,原本緊皺的眉頭就鬆開了。
他就鬆開我的手臂回到了內屋。
這城隍廟裏共分前後兩個屋,前屋是供奉城隍的地方,後麵是白道長居住的地方。
白道長很快就從裏麵出來了,他的手裏多出了一個透明的瓶子,裏麵裝的是一些乳白色的液體。
他就把瓶子打開,抓起我的手臂,將白色液體倒在了金戒指上麵。
液體剛碰到我的手指,我就感到了刺骨的寒冷,這液體到我的手上,並沒有滴下去,而是將我整整一根中指都包裹了起來。
很快我的手指就被凍麻了,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我感覺不到了疼痛。
白道長捏著我的中指嘴裏又念起了我聽不懂的咒語。
白道長念完咒語之後,又在我的中指上麵敲了敲,那些白色的液體就全部滴在了地上。
然後白道長就將我手上的金戒指給拔了下來。
我看了金戒指被白道長拔下來,又露出了笑意,這該死的戒指終於離開了我的手指。
我心中也納悶,為什麼我用盡了種種辦法都拿不掉的金戒指,被白道長這樣輕輕一拽就掉了。
但是我轉念一想,白道長不是常人,能做到這一點自然不奇怪。
“這戒指上麵都是陰氣,我就將其留下了。”白道長對著我說。
我連忙點頭,白道長願意把這詭異的金戒指拿著,我正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