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裏因為賭術考核的緣故,早已經對外封鎖了,他是怎麼進來的?是,這個世界上錢確實可以做到這一步。
他實在是再也無法想下去了,因為他此時的心裏已經完全被如同開閘的洪水一樣傾瀉而來的喜悅感完全衝潰了,冷靜?見鬼去吧!
既然她心中還有自己,那就是說,她當初離開自己一定是迫不得已,在兩人還是朋友的那段時間,她就曾經暗示過她的家裏不簡單,而且,那個據說是他情敵的家夥家裏還特別的有錢有勢,那就沒錯了,雖然他不知道大家族的家庭情況具體是一個什麼樣子,但是現在有這麼多的媒體影視的渲染,大概的情況他也能知道一些…她當初離開自己是迫不得已,是被家裏逼得。
可他們又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偶遇?不管這些煩人的東西了。
我要去找她,然後冰釋前嫌。這是當時他在想通了一切之後的第一想法,一個餓了一天的人在看到香噴噴的飯之後,他的第一反應都知道是撲上去狼吞虎咽,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隻是冷靜下來之後,他突然有些茫然,自己之所以會從國內漂洋過海,來到這異國他鄉,不就是想著做出一份大的成就,然後回去,自己三十六度、七十二度仰著高傲的腦袋,然後狠狠的對於她低級的眼光進行一而再再而三的轟炸,這是被甩的另一方對對方最好的報複。
可是報複之後呢?他從來沒有想過,就像是一個自懂事以來就背負著複仇的重擔的人,在仇人被一刀一刀活剮了之後,他的人生還有什麼價值?
“是我要回去見她麼?可她們怎麼辦?這些事情怎麼辦?承諾呢?”蜂擁而來的難題,讓他有些頭痛,不知不覺自己竟然惹下了這麼多的責任。其實,就算沒有這些,如果你現在就讓他回去,那也是不太現實的。範必須一口一口吃,事情必須一步一步去做,接受那也不是一下子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場形同可以毀滅世界的“精神風暴”。
顛覆了,總需要花時間去重新規劃、搭建。
安靜的密道裏,意思光亮從遠處射了過來,因為極暗的緣故,所以這縷燈光也就顯得特別的耀眼,在黑暗中射出更遠。
噠噠的鞋跟扣響地麵的聲音並沒有吵醒仍然留在回憶裏的蕭遙,慕容森卻在她的臻首之下,退了下去,看樣子似乎還聽尊敬的樣子,就算對蕭遙這位未來的少主人他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你需要休息。”女子站在身後,淡淡的開口道。她在說話的時候,還有心思拿著那個明亮的手電筒在四周圍左晃右晃,似乎在觀賞這這裏的風景。
蕭遙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眉心突突的跳動讓他有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腦袋漲漲的像是在一瞬間被塞進了無數的麵粉和純淨水,然後他晃動了一下,全被都成了漿糊,此時,他什麼也想不明白了,也不願意去再想。“你怎麼會來這裏的?他們怎麼會讓你下來?”
“你需要休息。”她並沒有回答蕭遙的問題,反而將手裏的燈光全部打在了蕭遙的臉上,此時,他的臉部蒼白的有些嚇人,特別是在這樣的環境、場合。看起來就像是在這裏躲了幾百幾千年的冤魂,可是,奧爾瑟雅一張平淡到沒有絲毫感情色彩的俏臉上,卻全然沒有一點恐懼之色,燈光打在蕭遙的臉上,他本能的抬起手臂想要阻擋,可是光芒不是實物,任他怎麼去用雙臂阻擋,光芒最後還是從雙手的縫隙中“調皮”的跑了進去,照在了他緊閉的眼皮上,他神色有些慌亂。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在受了傷害之後,躲在黑暗的地方默默的舔舐自己的傷口,這是所有生物的本能,越是驕傲的生物越是如此,因為在他們的心目中,無法接受外人透過他們可以營造的假象之後真實的自己。與其說是驕傲,不如說是你們這種人的懦弱,因為你們經不起失敗。
其他人怎麼樣我不管,你必須站起來,然後站在光明的地方,接受別人的祝福。至少,你還有我。”
女人在知道一個男人有了別的女人之後,還會死心塌地的義無反顧的跟著他,這在如今似乎顯得那麼的稀疏平常,因為,隻要你有錢,再漂亮的女人也可以讓他做你的二奶三奶,甚至是更多的奶,隻是,如果,拋卻有錢這個光鮮亮麗的外衣呢?
一個女人還願意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