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瑟雅,不,或許應該稱之為奧爾瑟雅的姐姐,拿著手電筒早在蕭遙那張,發白,像是一隻凶猛的狼王在被自己的對手傷掉之後,躲在暗處慢慢的用鮮紅的舌頭舔舐著傷處,同時思考著在於對手碰撞中自己的失敗的原因。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了一個人來,而且還是他最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看到的人。
他顯露出了驚慌失措,但是,很快就被他掩藏起來,將手上的地方藏在了身下,除了他自己,別人是看不到的。所以,他沒有受傷,隻是有些累了,和平時一樣。有區別麼?
沒有。
這個男人,似乎有些特別。
他那蒼白的臉色和有時表現出來的驚慌失措,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看到了持著鋒利的小刀,滿臉猙獰的看著他,而他驚慌失措的眼神,明顯是快要被嚇的哭了。男人可以流血,即使很大,也不可以哭。
故作堅強之中透著那麼一點可愛,這是一個讓人可以感覺到有血有肉,有溫度的男人。
“你還愛著她?”愛這個字眼,顯得那麼的沉重。不過,當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問出的這話有多麼的傻,不愛的話,他會這幅樣子麼?
蕭遙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因為他思維已經完全的混亂了,喜歡?那是肯定的,不然也不會再聽到那個自稱是自己情敵的人在聽到她心裏還有自己的時候,會那麼的高興。
可是愛?他覺得這個字眼已經在那場被拋棄的失戀中似乎早就被自己給弄丟了。愛是純潔的,單一的,彼此心裏隻有對方。
分開的時候會有不舍。
在一起的時候會感覺到甜蜜。
有好的東西、開心的事情,會第一時間想到對方,想要和對方一起分享;
不開心的時候也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對方,想得到對方的安慰。
彼此之間出現分歧就會爭執不停,當安靜下來之後,卻會彼此相視一笑。
愛,如此簡單。
“她傷害了你?”奧爾瑟雅問道。不得不說這女人思維很敏銳,第一時間就把握到了事情的關鍵。當然,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念念不忘也就那麼幾種可能。活著時傷害了,或者是得不到。而蕭遙的樣子,就差吧我被拋棄了寫在臉上了,一副“深閨怨婦”的賤樣。
“我給你講個故事聽吧。”蕭遙一個人蹲在牆角,抱著頭,思索了很久之後,用詢問的語氣說道。不過,他接下來就開始了他的故事,並沒有留時間給奧爾瑟雅去做回答。
這男人霸道的無恥。奧爾瑟雅恨恨的想。不過,很快她就陷入了蕭遙所講的故事之中。困頓中的男人會很有藝術氣息,而往往一些好的作品,都是在這個時候創作出來的。所以他的故事很有吸引力:
“許多年前,一個十六歲剛剛通過嚴肅的中考,並且以優異的成就考入了他所在的那座城市的最好的學校,那是一所在中考之前,被許多學子視為夢想之中的學府。
美麗的建築,優秀的室內建設,更令人驚訝的是教室內所配備的投影儀,上課的時候不用再盯著那黑黑的到了下課就會被白色或者彩色的粉筆塗滿的黑板,一擦滿教室都塵土飛揚,這樣的環境很讓人受不了。
高中,新的氛圍是讓人感到新奇,新的環境、新的同學,心儀的對象。一切都充滿了想像的空間。
他的生活是很有規律的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隻是一個月之後,班主任宣布要來一個插班生,這樣的情況,從幼兒園、小學,再到初中,一個學期不知要經曆這樣的事情多少次,就在我不在乎的情況下,她影響了他的整個人生。”
就在我不在乎的情況係,她影響了他的整個人生。這話明顯是個病句,可他說的那麼自然,也許是他都沒有發現。
本來誰都不會相信一個人願意在這樣自己困頓的情況下有心思去講關於別人的故事。那不是閑的蛋疼是什麼?
其實在他開口的時候,奧爾瑟雅就知道,他要說的就是關於他和那個女人的故事,可是她心裏對這些並沒有什麼想法?吃醋?就算有那麼一點也隻是因為自己的妹妹,奧爾瑟雅。
以後確實會怎麼樣,他不知道,但是,現在對於麵前這個命中注定會是陪伴一生的男人,如果說感情的話,那可能就是一種像是姐姐對弟弟的疼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