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大是誰?為什麼他不親自過來?他有身份?難道我們老大就沒身份了?你去把他叫過來,我們什麼事沒有。否則…哼哼!”
對於對方的傲慢態度,蕭遙還沒有說什麼,一旁的蕭建(大家都還記得吧?就是我們的範公子)就已經忍不住站起身來出聲反駁了。
他認為,既然他說是他們的老大要邀請蕭遙過去,無論對方是什麼來頭,所懷的又是什麼樣子的心思,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麵前站著的不是對方口中的老大。
“你是哪個?”其實,他是傲慢的,但不能就這麼淺薄的去認為他很愚蠢,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將目光從蕭遙的身上移開,然後看向了蕭建。
除了長了一張和你主子一樣的小白臉之外,也沒什麼嘛!他認為蕭建和他的身份一樣,都是給人當手下的。所以說,嫉妒是第一大元凶,是要不得的。“你能夠做主麼?不能做主就別煩我。”
嗬,還挺有脾氣。
“你主子是誰?”蕭遙覺得這家夥特別的煩人,你說你沒事裝13,這別人管不著,可你在我麵前裝13,這就有些不對了吧,而且還是在貶低我的朋友的前提下。
沒有人會為了一條狗去和人發生爭執,但是,打狗是要看主人的。麵前這熊一樣的家夥,各自本來就不高,偏偏還要將鼻孔三十五度角揚起,生怕別人看不到他那從鼻孔裏露出來的黑色的鼻毛。真是惡心。
“你過去就知道了。”他很裝13的說道。
打狗要看主人,但是什麼樣的主子就養了什麼樣的狗,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路子貨色。隻是從麵前這家夥的表現上看,拍出他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之外,那他的主子也不一定能夠強到哪裏去。
“是那個帶著綠帽子的家夥麼?”蕭遙順著他的手勢看了過去,隻看到一個頭頂上方染著一撮綠色的頭發的黃皮膚男子舉著一杯紅酒,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遙遙的舉了舉。
別說,這家夥審美,還…挺特別。
“怎麼說話呢?”旁邊的男子不樂意了,有你這麼說話的麼?什麼叫做綠帽子?你給戴,呸呸呸,有沒有點審美能力?雖然他也覺得他這位主子爺的審美,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了的,可是,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侮辱性的話,他就是接受不了。
作為一條狗,他就是這麼給自己定性的,他認為他如今能有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完全是他的這位主子爺給他的,如果不是這位主子爺,他就連一條內褲都不一定能穿上,所以,他一直視他的這位主子爺為他的再生父母。
再生父母是什麼?那就是給了他第二條生命,得到這樣“恩惠”的人,往往對待他的“再生父母比對他的親生父母還親。生活中最禁忌的就是對比,當然起到好作用的例外。
“蕭遙…”蕭建看到蕭遙點了點頭後就向著那個帶著綠帽子的家夥跟前走去,有些焦急的就要出聲阻止,不過,當他伸出手來的時候,正好被旁邊雖然四五度仰著腦袋,但視線一直放在他們身上的男子攔了下來。“你叫他蕭遙?”
“有什麼不對麼?”蕭建很是憤怒的說道。話語裏充滿了火藥味。
“哦,不不,我以為你和我一樣,隻是他們手下的一條狗而已。”一般人說這話的時候往往都是在破不得以的情況下,而且說這話的時候,大多都是不怎麼樂意的,即使麵上表現的很平靜。
可這人在這麼說的時候,不禁臉上沒有一絲的痛苦,竟然還隱隱有些自傲。這種人真是極品,給人當狗,竟然還能當出油然而生的自豪感…這也算是極品了。
狗是什麼?人類最好的朋友。
“這位漂亮的小姐,介不介意我請您喝一杯咖啡?暖暖的咖啡,保證讓您在這一天裏感受不到一絲的疲憊…”
“你最好離她遠一些。”蕭遙不在,蕭建主動當起了護花使者,雙臂一伸,將想要上前套近乎的男人給擋在了外麵。
“哦,漂亮的小姐,您就連做出蹙眉的動作都是這麼的優雅。我已經完全被您的氣質所征服了…”古往今來,無恥的人有,且不在少數,但是能夠做到他這一步的,真的很少、很少。
離這邊不遠的幾個桌子旁,蕭遙在對方的強烈要求下坐在了他的對麵,不過,誰都沒有說話。
“你還認識我麼?”對麵腦袋上點了一撮綠色的男人,看起來應該和蕭遙的年紀差不多大,不過他的肩膀看上去要比蕭遙款上那麼一些,所以顯得健壯,看起來就要比蕭遙年齡大上那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