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在這個聲音第一次響起來的時候,蕭遙並沒有去理會,因為在餐廳裏的人並不在少數,他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這是在叫他。所以,他並沒有作片刻的停頓,仍舊徑直向著外麵走去,看著金黃色的陽光,他似乎感覺心中的陰霾像是並遇到了火,瞬間汽化了。
可能是因為,餐廳裏太過吵鬧的緣故,他就連說這話的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你給我站住?”這明顯是命令式的語氣嘛,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在他心裏有地位的那麼幾個人之外,誰還有資格命令自己?
不是他自己不相信,而是性格使然,某些東西是存在於骨子裏的,一輩子都難以洗刷。
“你給我站住!”當他已經走到了用轉輪形成的玻璃餐廳門外麵的時候,那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而且距離剛才的位置似乎更近了,聲音也更大了。
如果對方不是在叫自己,那聲音應該距離自己遠了,也應該小了才對啊。因為蕭遙一直在向外走,雖然分辨不清聲音的主人的身份,可他還是可以很容易的辨別出這個聲音的來源的。這聲音明明是從他身後的餐廳裏發出來的。
這會兒應該裏自己遠了一些才對。難道這個聲音就是在叫自己?
除了這個原因,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的原因了。
出於禮貌的原因,他還是決定暫時停下來,回頭確定一下,這聲音的主人是不是在叫自己。
聲音近了,那聲音就聽的更清晰了許多,這聲音似乎不像是男的,而且,似乎還有些耳熟。就是有些想不起在什麼時候聽到過這個聲音了。
“砰”肉體碰撞的聲音,雖輕微,但很劇烈。
我們要相信,這個世界有誤會,而且要虔誠的認為這個世界的誤會都是美麗而奇妙的。
比如,你隻不過是某然間的一個轉身,懷抱裏就突然多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而這個女人,你也認識。“怎麼是你?”蕭遙有些訝然的道。如果過知道後麵叫人的是她,他就不回頭了嘛,麵前,不,懷裏的這個女人,她怎麼還不起來?難道要我親自把她推開?
懷裏的這個女人,他是真的有種恐懼的感覺,不是她長的多麼的恐怖,反而,她很漂亮,是西方女人中很少見的那種,很對他審美的女人。按道理說,男人遇到這樣的女人,應該發起攻勢了啊,怎麼他還想躲?
很明顯,現在在他懷裏的女子,對他也不並不反感。怎麼知道?
一個女人如果對你反感的話,是不會靠近你神周兩米以內的。何況還是被抱在懷裏一秒,兩秒,總之很多秒。
“喂,你還想抱我到什麼時候?”懷中的女子終於開口了,雖然她表現的十分的鎮靜,在他的懷裏也不掙紮,而是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微微將不聽話的發絲向著精致的右耳後麵撫了撫,臉上的表情雖然仍舊是那麼的平靜,像是沒有人類感情的冰雕,可是,此時此地,做出這樣的動作,卻顯得分外的撩人。
美女不是因為一個動作一個表情而美的驚心動魄,而是無論在做什麼都是那麼的引人注目。氣質與美女無關,美女與氣質卻息息相關。
“是我在抱著你麼?好像是你自己故意賴在我的懷裏不走吧?”蕭遙低著頭,與她那充滿誘#惑的紅唇僅僅隻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兩人呼出的熱氣打在對方的臉上,都是直的。他相信,隻要他輕輕的一低頭,就可以觸碰到女人誘人的芳唇,然後…外國人相互之間打招呼不都用的接吻麼?
“你變了。”懷裏的女人也不在掙紮,而是輕輕的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脯上,輕輕的呢喃著。
蕭遙聽後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麼。變了?是人都會變的,隻是變的好與壞不同而已。
………
旭日東升,斜斜的照在海麵,一陣微風吹過,波光粼粼,此時往海麵一看,煞是耀眼。不是幾隻魚兒從尚且有些寒冷的海麵跳躍而出,不過馬上就又重新回到了海裏,不知是因為受不了外麵的寒冷,還是因為地球引力的緣故。
早上九點,這是一天之中吃早餐的人們最多的一個時間段。
島上的餐廳位於整個小島的正中間,這樣的安排不知是出於什麼緣故,但很多人一致認為這家小島的主人一定很注重飲食。
但不管出於一個什麼樣子的原因,飲食終究是人類生活中所必不可少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