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確實欺人太甚,見過顛倒黑白的,但是蕭遙這種能把壹加壹說成三,還能說出真理的,全世界恐怕也就他這麼一個人了吧。當然,這不是重點。
“我這裏有照片,你們要不要看?”終於在忍無可忍之下,對眼男人低下頭想要努力的將自己對在一起的雙眼分開的時候,卻發現無論他怎麼努力,在他眼中看到的還是兩個。
抬起頭來想要放棄,就此溜走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張張帶著同樣色彩的眼神,就連旁邊剛才被他挽救了聲譽的漂亮女子,也在不知什麼時候悄悄的向著一邊挪出了幾步。她身後已經是滿滿的人群。想來,如果不是退無可退的話,她和他之間的距離比這還要遠上許多的吧。
‘就這麼灰溜溜的離開?’對眼男人怎麼想也眼不下這口氣,俗話說: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佛爭一炷香。何況是男人?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以後還怎麼出來見人。
一咬牙,一跺腳,將手機從口袋裏掏了出來,在工作人員的熱心幫助下,一張模糊的弓著身子的猥瑣形象就這麼出現在了牆壁上。
“大家幫幫忙,把靠近窗戶的窗簾拉一下。”當然,這並不需要他多說,早就有眼力見的人朝著窗戶走了過去。
“蕭遙,這都是你逼我的,一切後果都需要你自己去承擔…”
難道你還想替我承擔不成?蕭遙無語的想。
“大家請看,這就是證據。”對眼男子很是興奮,可能他對自己口中所謂的證據很有信心,又或他高估了蕭遙在這裏的人氣。所謂名人,與一切“髒水”(也就是緋聞),就像是天生的天敵一樣,這是大自然的法則。
大多數名人,對於“髒水”是厭惡的心態,然而,這也不能說,“髒水”對於名人來說不是一次好的機會,成名的機會。
餐廳的風格大方簡樸,明顯的美式風格。以兩米見方的照片打在了牆上,任然空出了很大的一片空間,並不顯得狹隘。
當房間裏的窗簾被完全的拉上之後,整個餐廳裏一片黑暗,打在牆上那個兩米見方的照片,就清晰的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取景的人,當時所站的位置明顯是站在照片之中人的側麵,照相和繪畫其實是一個道理,想要使得一幅畫麵飽滿,必須具備三個角度,這樣出來的照片才不會顯得枯燥、乏味。
或許他也是看出了這點,所以才選擇了站在畫麵之中人的側麵,從這裏來看,他倒像是一個照相的老手。
“哦,天哪,真的是他,而且,他的手竟然真的是朝著人家的那個地方去的……,哦,真是難以想象,他是怎麼做到的,這明顯已經是既定現實,他怎麼還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假話,而且,我竟然還選擇了相信他…上帝,請原諒您最忠誠的信徒,阿門。”
“你這樣的人就屬於單細胞,牆頭草隨風倒,哪邊風大你就倒向哪邊。你沒看到那位漂亮的小姐屁股後麵有吧座椅麼?就像蕭先生說的那樣,他是伸手去拿那把座椅,你怎麼可以肯定,他就是去做那種猥褻的事情?難道你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這隻是一個小範圍的爭吵,卻可以代表整體的大勢。如果要將他們的爭吵奉承兩部分的話,那可以很簡單的而又清晰的分為,支持蕭遙的和不支持蕭遙的。
不過,總體來說,還要數支持蕭遙的人居多。這是對眼男子嫉妒不來的,誰讓他父母沒給他伸了一張漂亮一些的臉蛋?而支持蕭遙的人中,又要數女性居多,在女人的思想中,理性大多數被感性所替代。
“你肯定是沒有看清楚,你看畫麵中,那個人是他沒錯吧?他的身子是弓著的,既然他是要去拿那個座椅,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直起身子去拿,反而要弓著身子?這樣做不顯得做賊心虛麼?”
“對啊。”
“人家都說了,是你們擋住了實現,所以看不到前麵,想要去搬一把座椅,這能不偷摸著麼?難道還要大聲的告訴你們看不到的都去搬一把座椅?給你這樣的身高真是上帝他老人家的失誤,隻長了身高沒長腦子的家夥。”
“就是。”
“你,你們…”
“我們怎麼樣?黔驢技窮了吧?”
“那也比你們好,一群隻注重外表的八婆。”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能夠刺痛女人內心深處的話,這兩個字就是其中之一。女人內心深處被觸痛了,結果可不像兩個男人打架那麼好收拾。警察來了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