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之所以能夠這麼快找到那些小妹,還多虧了戰堂那些喜歡花天酒地的兄弟們。
為了迷惑敵人,該做的服務還是要做的。
第一個服務,洗耳。
秦鍾舒服的躺在按摩床上,一邊一隻濡濕的舌卷進了自己的耳孔,隻此一下,秦鍾便有了反應,他對自己有點鄙視了,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想那事,還有多少小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秦鍾猿臂一展,攬過二人肩頭,分別耳語道:“蓉蓉,莉莉,你們受苦了!”
“秦哥,是我們咎由自取,見錢眼開,想出名想瘋了,沒想到我們背叛了黑熊哥,最後還要靠您來救我們!”兩個小妹咬著秦鍾的耳朵激動地說著。
“控製自己情緒,注意不要被人從監控裏看出異樣。”
“什麼,監控,我們都不知道!”兩個技師再次異口同聲小聲道。
“來,讓哥哥親一個。”秦鍾如同急色的登徒子般,拉過一個技師的腦袋,就去咬人家耳朵。
“其他姐妹在哪裏?”
兩人交換了一下位置,這次是技師咬著秦鍾的耳朵。“我隻知道在這棟樓裏,但是每次上下我們都被戴上眼罩,還有人跟著。”
秦鍾又拉過另一名技師,如法炮製。
“你們還有多少姐妹?”
“本來十二個,前兩天因為得罪了客人,被活活打死了一個,叫小雯的,還有一個因為逃跑被打斷了腿。”
“王八蛋!”秦鍾低低罵了一句,又問:“有沒有可能離開天上人間會所!”
“不行,樓上有客房,這裏的技師不允許出鍾。”
秦鍾伸手在兩人光滑挺翹的屁股上狠狠摸了兩把大聲說:“晚上我來開房包夜,就點你們兩個。”
說罷深深吸了口氣,待腰以下平複後,走出門去。半路上,截住了匆匆而來的陳祭禮,大家一路回到了戰堂。
分賓主坐定後,陳祭禮站起身來說:“秦哥,幫主說了,這次我們竹聯幫會全力以赴幫你,不惜代價。你說吧,需要什麼資源?”
“好!我先代表那些受苦的小妹感謝竹聯幫各位兄弟的高義,我也不客氣了,我需要人!現在可以斷定,這些姑娘就在天上人間的樓裏,那麼大一棟樓,我人手不夠。陳堂主,你的任務是守住大樓所有出口,許進不許出,其它的事就交給我、疤麵和芳子就行。”
“那我……”陳祭禮一臉希望的問道。
秦鍾頭也不回說:“守門!”
……
當晚十二點,秦鍾和戰堂百十號人在大排檔吃完燒烤,喝了幾十打紮啤和清酒,這才浩浩蕩蕩向天上人間進發,經過這輪拚酒,秦鍾又多了不少掏心窩子的兄弟。
遠遠的,便看到一棟被輝煌燈火包裹著的九層高樓,隻有在夜間,在燈火下,才能看出這座銷金窟的輝煌氣派。可是,有誰知道,它的藏汙納垢也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此時,在天上人間第九層,一間奢華卻不失典雅,古樸和現代完美結合的辦公室裏,兩個人正說著話。
不過一個是坐著,一個是站著,一個坐在大班台之後,一個站在台前。
家具是一水的黃花梨木手工打製而成,在前兩年,有人炒作的時候,這全套家具價值也在千萬上說話。
站著的男子矮矮胖胖,赫然便是皇後酒吧栽了的那個喪彪。此刻他如同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在等待老師的訓導。
在他對麵的大班台之後,一張高背真皮轉椅裏,坐著一個鶴發童顏、精神矍鑠的老者,此時,老者正在閉目養神。
“龍叔,我……”喪彪欲言又止。
老者拿起一個前清皇族用過的青銅煙壺,在鼻端嗅了嗅,也不睜眼,語重心長地說:“阿彪啊,這件事影響太壞,道上已經傳開了,那是沸沸揚揚,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啊!敗得再不是你,而是四海,泱泱四海,敗在一個不明來曆的人手中,而你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我……”喪彪頭更低了,光滑的腦門已經覆滿了豆大的汗珠。
“不是龍叔嚇唬你,這一次四海丟了大麵子,幫主一不高興定要執行家法,到時候誰也保不了你!”
“撲通”一聲,喪彪撲倒在地,哀聲道:“龍叔,你一定要救救我,看在我忠心伺候你多年的份上。”
“嗯?”老者雙眼一睜,頓時如閃過兩道利芒,他看了看低著頭的喪彪說:“我不會忘了你對我的好,上次給你說的中山七中那個小姑娘,進行到哪一步了?”
“差…差不多了,那是一個孤兒,和雙目失明的奶奶相依為命,孩子非常孝順,很容易得手。”
“那好,隻要此事能成,我就保定你了。”
“謝謝,謝謝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