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很快的將白布重新蓋上,屍體抬走。
“啊。”張逸辰隻是輕輕地啊了一聲,接著眼光望著死去之人的雙手,這兒正是白布沒有蓋住的地方。
不少人在看到死去之人的樣子時,都自覺地退了開去,不敢再望多一眼,生怕會作噩夢。
隻有張逸辰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被抬走之人的手,那人的手上居然畫著一個妙齡少女。
那人年約十五六七歲的樣子,短發,但是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甚是可愛,隻是那樣子有點模糊,張逸辰也隻是看了個大概,卻不甚清晰。
“那人的臉上好像也畫著同樣的人像。”張逸辰閉目回憶起剛才那一幕,沒錯,所有死去之人麵目全非,但是臉上全都好像畫著一個少女模樣的人。
雖然看不清樣子,卻可以肯定每個死去之人臉上所畫的人必定是同一人,也必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畫功也當真是了得。
為了確認此事,張逸辰基本上每個抬出來的人都要上前去檢查一翻,當然不是明目張膽的檢查,而是尋著各種理由上前偷偷觀察。
“這位大哥,我是新報記者,我來采防一下目前這情況。”
“兩位警察大哥你們辛苦了,我是附近的居民,想來了解一下情況,我家寶貝兒子被嚇壞了。”
“兩位警察大哥,請問查出是誰做的手腳了嗎?會不會是變態殺手?我就住在附近,比較害怕。”
總之各種理由,張逸辰全給扯了上去,目的隻是為了上前一探究竟。
終於確認一件事,那就是每人臉上都畫著一個人臉。
從自己追蹤洪七拳期間,到底是誰如此厲害,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在每個人的臉上都畫著同一個人的樣貌。
此人畫功絕對了得。
又是誰殺死了在場所有人?這得有多大的仇恨?
想殺死在場所有人的人居然在瞞著自己的情況下做出這麼多事來,此人不管是心機還是功力恐怕都不是善渣。
就在張逸辰想要撤走時,來到了李德勇別墅的背後一條暗道,又發現了一個新大陸,這一驚非同小可:“啊!誰啊,這是要害死我啊!”
隻見牆上用鮮紅的血寫著幾句怪詞“有緣人學我鐵線拳,保我女兒,為我報仇。”
說是有緣人,可張逸辰眼尖,分明的看到這句詞的另外一麵分明的寫著自己的名字,張逸辰。
這句話分明是對自己說的。
再觀這麵圍牆,跟正常的牆沒什麼兩樣,隻是這麵牆,張逸辰明顯的感覺到它曾經被人打了無數拳,但就是不爛。
能把牆打爛是一種本事,但是要把牆打到似倒不倒,似爛非爛,似碎非碎的樣子,那麼則需要莫大的高深手段才做得到。
這句話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不懷疑自己?雖然自己不怕被查,可也不想節外生枝,目前自己的家還真的經不起折騰,父親已經被捉,妹妹剛剛病好。
伯父對自己家的財產虎視眈眈,目前自己家是四麵楚歌。
危機潛伏,隻要自己再出事,那麼這個家便沒了。
張逸辰伸手去摸牆上的字,想要將這些字偷偷抺去,可走近一看,卻見下麵又有一行字,這些字細小到那怕是白天也難用肉眼觀察得到,小如蚊子。
張逸辰將手機調亮,慢慢地靠近牆上這行小字:“張逸辰,我女兒還有鐵線拳交給你了,要想學鐵線拳,必須學好數學函數,這其中有著莫大的關係,不望你為我報仇,隻盼家中女兒沒事,鄙人一生絕學不被埋沒於人世。”
“渾渾噩噩數十年,終覺醒,物是人非,我已到壽終,欲知因果,找趙陽。”
“我擦,誰這麼大作弄?”張逸辰正自驚訝不已,漸漸地恢複平靜:“洪七拳,你丫的,死得倒是一幹二淨,卻把這個爛攤子推給我,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寫下這些字來,明眼人絕對會將今晚所發生的事全算在我的頭上。”
“你這不是想叫我死嗎?”張逸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這才偷偷地用力去推這麵牆,想將這些字弄開。
可他才一用力,這麵牆突然間轟然倒了下去:“咦!我擦,真是天助我也。”
牆是用磚切的,但是這麵牆倒下去時卻跟其他牆不同,別的牆倒下去時,無一不是一塊一塊的,牆上的字還是能拚起來的,但是這麵牆倒下去時,那些磚頭卻化作粉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