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這一次,司徒零的聲音明顯的沒有之前的慵懶,明顯的多了幾分的冰寒之感。
氣呀!
真不是一般的氣呀!
他的女人關心別的男人,還摸別的男人的臉,他司徒零能不氣嗎?
被司徒零這一叫,司徒成才回過神來。
臉上,依舊火辣辣的痛著。
不過他的心情似乎好多了。
“痛也值得了。”他居然笑著對寧悠揚說著這句話。
司徒零在乎的女人關心他,他能不開心嗎?
氣死司徒零!
……
果然,司徒成對著寧悠揚這麼溫柔的一笑,頓時讓司徒零胸中的怒火啪啦啪啦的烈燒起來,這兩個人在調情嗎?
該死的女人!
他心裏罵的,還是寧悠揚,而不是司徒成。
所謂的淡定,都成狗屁了!
這次沒有等司徒成先出手,司徒零就已出手,騰空,手中的軟鞭朝司徒成鞭去。
司徒成可沒有料到司徒零居然會先出手,見司徒零軟鞭已襲來,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雙臂防守起臉部。
這臉,再也經不起第三鞭了,會毀容的!
隻是這一次,他似乎算錯了,司徒零的軟鞭並沒有擊向他的臉部,而是直接繞上了他大放空門的腰部。
他生氣的後果:強暴(01)
隻是這一次,他似乎算錯了,司徒零的軟鞭並沒有擊向他的臉部,而是直接繞上了他大放空門的腰部。
讓司徒成意外的一手。
隻是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身子便已經被腰間上襲來的力量提空而起。
被那股力氣猛的一甩。
身上的軟鞭瞬間收回,人卻已被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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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卻是被甩進了於承恩幾個人手裏。
於承恩幾個人跟了司徒零這麼久,當然知道司徒零把軒王甩到他們這裏是什麼意思。
當下就直接把軒王點穴製住,讓軒王司徒成動彈不得。
而司徒零卻落在了馬上,坐在了寧悠揚的身後。
見軒王被人製住,軒王的帶來的手下趕緊上前想要營救。
“葛天,木名聽好,有人再往前一步,殺無赦!”
一句冰冷的話語,那些想要上前營救的人瞬間集體刹住了腳步,驚駭的看著坐在馬上的司徒零。
殺無赦……
“是”四大護衛裏的葛天、木名齊聲應道。
司徒零將手中的軟鞭往秦渝一拋:“將他的嘴巴封住,把人吊在府門口,沒有我的命令,誰來都不能放他走。”
“是。”秦渝應道。
丟下這一句話,司徒零腳下一蹲,帶著寧悠揚騎馬揚長而去。
這馬突然的跑動讓沒有一點準備的寧悠揚差點摔下馬去。
趕緊死死的抓住司徒零。
嘴巴也開始怒罵起這個家夥。
想謀殺嗎?
不過她的罵聲比起身後司徒成的罵聲小得多了。
當然,司徒成在罵了兩句之後就被點上了啞穴。
可憐,真不是一般的可憐……
寧悠揚實在無法想像司徒成被吊掛在逸王府大門口的情景。
怎麼說,司徒成也是一個王爺吧,按道理算來,他們這兩個王爺還算是兄弟吧?
這司徒零還真敢做。
隻是現在,她更想知道,這司徒零要帶她去哪裏?
他生氣的後果:強暴(02)
隻是現在,她更想知道,這司徒零要帶她去哪裏?
還有,這個家夥不是出去追她了嗎?
怎麼也出現在這裏?
一堆一堆的問題湧了上來,不過現在,耳邊卻是馬兒急速奔跑所帶來的呼呼風聲,這速度,讓她不敢有一點的鬆懈。
此時陽光正值當空,懶懶的撒在身上。
寧悠揚卻感覺不到一點的暖意,相反,從司徒零身上傳來的寒意讓她有些恐懼。
這種寒意,像是一種危險的訊息。
腦子裏,閃放著他剛才離開時說話的那個情景。
冰冷的,殺氣濃濃!
與自己之前一直認識的那個司徒零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的印象裏,他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的淡淡的……
眸子裏流露出來的是不屑,給人一種什麼無所謂的感覺。
但剛才流露出來的,不是不屑,而是殺氣!
……
也不知道這馬跑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