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揚一直在他的懷裏顛簸,緊緊的抓著他。

終於,他手一拉韁繩,馬停了下來。

她把腦袋鑽出他的的懷裏,看了一下四周。

山林?

周圍全是樹,全是參天大樹。

即使現在是大白天,太陽高掛,但是在這裏,卻還是一片的昏暗。

濃鬱的大樹擋住了一切的光線,隻有一些零碎的光芒滲透枝椏,在地麵上畫下斑斕。

司徒零帶她來這種地方幹嘛?

寧悠揚剛想開口問,司徒零就已翻身下馬,然後伸手將她一擄,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從頭到尾,司徒零一句話也不說。

“喂,司徒零,你幹什麼,你快把我放下來,你放下來。”寧悠揚被這樣扛著,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拚命的捶打著司徒零的背。

司徒零並不理會寧悠揚,任由她在自己的背上捶打著,而是直接扛著她穿過了這片樹木蔥鬱的大山林,然後朝提運輕功朝一處山峰上奔去。

他生氣的後果:強暴(03)

司徒零並不理會寧悠揚,任由她在自己的背上捶打著,而是直接扛著她穿過了這片樹木蔥鬱的大山林,然後朝提運輕功朝一處山峰上奔去。

第一次被擄的那種感覺又來了,隻不過這次比上難受多了,因為上次是被抱著,而這次則是被他這麼粗暴的扛著。

這個男人,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嗎?

打累了,捶累了,寧悠揚終於放棄了。

這個男人現在根本就不把她當一回事,無可奈何的,就這樣讓司徒零扛著她跑吧!

又是一段不少的路,終於是停下來了。

司徒零終於把寧悠揚從肩上放了下來,寧悠揚早已渾身無力,臉色有些倉白,這一路顛簸,五髒六腑都快被他抖出來了。

他把她放在地上,看了看她,皺了皺眉,然後離開。

走了?

寧悠揚本來很是乏力的坐在地上,見司徒零突然離開馬上就睜大了眼睛,他走了?

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五髒六腑裏很是難受,但她更擔心司徒零等下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那家夥恐怖起來太恐怖了。

連自己兄弟都敢吊在大門口。

不過寧悠揚放眼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四周時就怔住了,這裏……這裏不是……

大大的空間,地麵上鋪著稀貴的白絨毯,空間到處掛著白色的紗鑼,隨風輕搖,一種朦朧美幻的感覺。

隻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寧悠揚身邊的那個大池子。

大大的一個水池,水麵上飄滿了五顏六色的花瓣,水麵上,冒著白色的霧氣、。

熟悉的場景!

寧悠揚大腦一轟,這裏不是司徒零第一擄她來的地方嗎?

想想那日,淡淡的花香,池邊的曖昧。

呸!

這裏是什麼地方?

司徒零把她帶來這裏幹什麼?

“還記得這裏嗎?”寧悠揚還在發愣,司徒零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裏,不過這聲音裏聽得出來,司徒零內心裏似乎很不爽。

他生氣的後果:強暴(04)

“還記得這裏嗎?”寧悠揚還在發愣,司徒零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裏,不過這聲音裏聽得出來,司徒零內心裏似乎很不爽。

寧悠揚看過去,隻見司徒零正拿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

臉上,還是那副冰冷的麵孔。

這家夥,不是最喜歡露出那種不屑的笑容嗎?

現在什麼情況?

隻是這個不是寧悠揚關心的事情,她關心的是司徒零手上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看起來這麼詭異,不會是想拿來害她用的東西吧?

她還記得,這個花池就有鬼。

自己隻是聞到了一股花香般的味道,大腦就開始亂來了,香豔豔的畫麵,一副一副的出現在她的腦子裏。

司徒零是個會玩把戲的小人。

想到那些,寧悠揚下巴一抬,斜了司徒零一眼,說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之前明明感覺他是扛著她上山的。

雖然那時她閉著眼睛躲著風吹,可是她還是感覺得到,這山路不是一般的崎嶇。

實在想不到,這會是什麼地方,還會有這麼一座看起來如此豪華的宅寓。

“這裏是雲峰頂。”司徒零淡淡的回答道。

雲峰頂?

一聽到司徒零的回答,寧悠揚嘴巴都成了O型。

雲峰,她聽秋月說過,很高很陡的一座峰,一般的人根本就上不去。

現在,現在司徒零說這裏是雲峰頂?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