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生日,更新一下,當做生日蛋糕,順道謝謝一直沒拋棄我的筒子們,謝謝乃們~~~~~~
下星期會空下來,我會恢複更新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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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視 ...
解藥?紀涵大驚失色,不顧男女之防便拉著木隱問:“你中毒了?”
頗為用力地甩開她,木隱麵無表情,從門縫中看了看,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轉頭對她道:“沒人,快走。”
一邊的林若其在拍手叫好,拉著木隱的手搖晃,一蹦一跳,生生震起了地上的幾層灰塵。似乎對於林若其特別的寬容,木隱沒有拒絕,任由著衣袖被又扯又拉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她明白其中的意思,這是無聲的逐客令。
即便她知道了自己的心意,那又如何?她仍然是齊皓辰的未婚妻,仍然不敢違抗母親的話,更是不敢做出私奔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最重要的是……
看向陌生對待她的木隱,她苦笑:恐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也許,她之於他,起初是一個傻乎乎的肥羊,隨便一刀就能宰下不少肉來,後來就是鳶清囑托的大麻煩,又要瞞著她事情,又要保護她去找所謂的藏寶圖。
如此,她何必多加糾纏。
點點頭,她就要轉頭離開的時候,恰好林若其一興奮就握住了木隱的手,又驚訝道:“木哥哥,為什麼你手這麼冰?”
仿若被揭穿,一向隨意的木隱難得露出了一絲窘迫,強作鎮定地敲了林若其的頭:“是你跳來跳去太熱了。”
林若其雖然是個小孩子,但也不好糊弄,上前不情不願地拉著紀涵的手,納悶道:“姐姐,我的手很燙嗎?”
小手觸碰上來的那一刻,紀涵便一陣心驚:林若其衣裳本就單薄,又站在外麵那麼久,手又怎會是熱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就算是厚著臉皮,她還是遲疑問道,“沒事吧?”
“你還不走?”木隱好像已經忍耐不下去,就要推著她出去的時候,整個房間卻一黑。
恰逢傍晚,沒了燭光,整個屋子隻剩下一縷窗外映入的微光,林若其“啊”地叫了一聲,又堵了自己的嘴巴,縮到木隱身邊。
幾乎是立刻,原來推著她的手一拉,她撞進了木隱懷裏,恍然間,她沒有反抗,驚慌的借口讓她得以默默地環抱住他,感受到他渾身的冰冷。
一步錯,步步錯。
她歎口氣,本來就不應該來看木隱,可是既然來了,又期望更多。這麼一錯,就繼續錯下去,即使事後林若其出去胡言亂語說些不好聽的話,她也認了。
十幾年的循規蹈矩,長輩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不是滿口的江湖大義,就是滿口的紀家名聲,愛麵子愛了這麼多年,聽話聽了這麼多年,換來一次的放縱,很值得。
許久,稍稍推開她,木隱低聲道:“沒事了。”
“為什麼你渾身發冷?”她勇氣耗盡,順從地被他推開,急切道。
“因為沒吃藥。”木隱爽快回答。
本以為要磨好一陣子才能磨出的答案,一下子就得到的紀涵莫名失落起來,看著他走近桌子又點了燈,房裏恢複一片明亮。
如同剛才的放縱隻是夢境,隨著黑暗被吞噬於無形。
“那你快去吧。”她覺得尷尬,主動道,“我先……”
“蹲下。”木隱這才回頭看她們,壓低聲音,“有人。”
果然,走廊傳來了幾不可聞的腳步聲,來人來回踱了很久,才輕叩房門。
“誰?”他語調與平常無異。
“木少俠,”齊皓辰的聲音傳來,帶著隱隱的笑意和關切,“方才客棧燈火皆滅,不知您這……”
“沒事。”不等對方說完,木隱便答話,卻換了個姿勢,用手撐著身體吃力地坐下來,微微喘氣,以手支著頭部,似是疲憊不堪。
“那木少俠好好休息。”
即使武功不好,紀涵蹲在門邊,還是聽得到更是輕的腳步聲靠近,停在門邊。抬頭,她竟然發現有兩個高大的人影,分別在門的兩邊,一動不動。
難道……這是來看著木隱的?
這讓她疑惑,他們一路走來,就算對彼此不了解,就憑鳶清大俠的聲望,還不至於要懷疑木隱到派人看守的地步吧?難道……其中又是另有隱情?
看著疲憊的木隱,紀涵怕自個兒站起來會因燭光而讓外頭的人察覺,就蹲著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聽在木隱身邊,剛要開口,卻被木隱一個噤聲的手勢製止。
她沉默地蹲在他旁邊,心生一計,拉了木隱右手,輕輕將指尖搭上他的脈搏。
冰涼皮膚上突如其來的溫熱讓木隱一愣,他低頭望向她,漸漸泛起一個笑容,搖搖頭。
這個笑容讓紀涵呆住了。以前木隱對她的笑,都是冷笑,嘲笑,甚至是……無奈而咬牙切齒的笑。這時,在燭光之下,她卻看見難得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