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閉口情啊愛啊,和一個十七八歲的懷春少女一樣,按理來說男人感情方麵處理上更為含蓄,相比感情會更看重實際利益,但許晉知不一樣,說這些愛來愛去尤唯的自然,讓人生不出異樣的感覺。
一早起來,何斯言像跑完了一場馬拉鬆一樣,休息了好一陣才能坐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扣子還沒係好,許晉知推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看了看他,輕聲道:“等等。”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幹嘛?”
許晉知上下端量他一遍,眼神不著痕跡的劃過昨晚蓋的印章,喉結滾動幾下,“我來幫你。”
免費的保姆不用白不用,何斯言懶洋洋的垂下了手。
許晉知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一顆一顆,仔仔細細的係上襯衣扣子,把脖頸上的痕跡遮掩在衣領之下。
何斯言坐在了床邊沿,參加賀影的生日派對,算不上正式場合,所以穿的很隨意,一條牛仔褲和一雙白色的帆布鞋,許晉知攬著他的小腿放在膝蓋上,溫熱的手掌不著痕跡的撫摸著小腿肚緊致圓弧的曲線,明明是一件很單純的事,卻變的有些旖旎的意味。
許晉知係上了鞋帶,眨了幾下眼睛,低聲曖昧的說:“下回我想試試把你的腿扛在肩膀上。”
何斯言微微一笑,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有機會再說。”
“你不留下吃飯嗎?”許晉知問一句。
何斯言拉開了門,過道裏空蕩蕩的,“你自己吃吧,我今天還有戲要補拍。”
許晉知目露失望,沒有挽留他。
何斯言在海港大口的深呼吸著鹹鹹的空氣,一陣腰酸背痛,心裏念叨了幾句許晉知王八蛋,用力抹了抹臉,總算平靜下來。
到劇組的時刻已經開工了,徐導忙的不可開交,看見他來得晚,也沒顧得上問,何斯言火速去了化妝組更衣上妝,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之中。
大夏天的穿厚重的古裝是一種酷刑,何況還要麵對和烤爐一樣的打光燈,拍完了一場戲休息的時刻何斯言已經曬的奄奄一息,後背的衣服濕透貼在皮膚上,助理小池跑前跑後的扇風遞水。
司繹拿了一瓶冰鎮的雪碧遞了過來,“好好補補水,你這真不抗曬。”
何斯言捂在手裏冰著手,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鐵人,這高溫天氣誰受得了。”
“是,你是小嬌娘。”司繹坐在他旁邊,笑嘻嘻的調侃一句。
何斯言哼笑一聲,“你別惡心人了。”
司繹看了看他,眼神閃爍,“你昨晚去哪兒了?”
“朋友過生日。”
“賀影嗎?”
“你怎麼知道?”
“她發朋友圈了,我看到照片上有你。”
“快給我看看把我拍的帥不帥。”何斯言伸手要手機。
司繹眼神變了變,笑著說:“照片上還有許晉知,他沒欺負你吧?”
何斯言側了一下頭,睨他一眼,“眼神挺好的啊。”
“你真沒事?”
“沒事。”何斯言沉吟一下,想了想這種事情還是當麵問比較好,自己猜來猜去也不是一回事,淡淡問道:“你大學時候談過戀愛沒?”
司繹怔了一下,不禁莞爾,“你這就開始查我的黑曆史了。”
何斯言神情平靜,沒有接話茬,司繹抓了抓頭發,捏著手裏的可樂罐,滿不在乎的說:“沒談過,那會我就開始接戲了,天天忙的連軸轉,哪有時間談戀愛。”
“那你有沒有關係很好的女生?”何斯言皺了皺眉。
司繹眯了眯眼睛,往他身邊湊了湊,“你什麼時候對我興趣這麼濃厚”,停頓一下,聲音低了下來,“我長那麼大,就跟我姐關係好,其他女人我連個影都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