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是許晉知。”
“沒事,謝謝你的款待。”何斯言幹笑了一下。
賀影看了看他的神色,“你們兩什麼時候分開的?上次在海濱……”
“我們兩就沒在一起過。”何斯言打斷了她的話。
賀影驚訝的“啊”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何斯言,“怎麼會……許總上回不是這麼說的?”
“他說什麼了?”
“他說你們是情侶。”賀影小聲說一句,看著何斯言麵無表情,又安慰道:“看來他們兩兄弟說話都是騙人的,你也別太難過,今天玩的開心點,會遇到更適合你的。”
何斯言看了看她,無奈的點了點頭。
他和許晉知的關係是情侶嗎?他們曾經是主仆,是金絲雀和金主,卻從來沒有是情侶過。
何斯言喝了好幾瓶啤酒,身旁的男孩和沒骨頭一樣貼著他,想要嘴對嘴的喂酒,媚眼如絲,嘴唇曖昧的在他身上亂蹭著,何斯言推脫開,找了機會溜進了洗手間。
摘了眼鏡,往臉上撲了撲水,鏡子裏的青年臉上微醺,紅撲撲的,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氣,今天就不該來,看到許晉知就覺得頭大,許晉知對他是黔驢技窮,何斯言又何嚐不是無計可施。
何斯言在洗手間呆了好一會,心情總算恢複了,一手推開了門,迎麵撞上了剛要進來的許晉知,兩人皆是一愣。
何斯言讓許晉知身上的煙味聞的鼻子發癢,輕微的皺了一下眉。
許晉知盯著他看了好幾秒,“你喝了多少酒?”
“和你有關係嗎?”何斯言推門要出去。
許晉知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輕輕摸了摸他發紅的臉,“你一個人參加派對,還敢喝那麼多酒。”
“你到底想幹什麼?”何斯言很佩服許晉知的臉皮,不管多說惡言冷語都能視而不見。
許晉知淡定的看著他,輕柔的撫摸著他手腕上的肌膚,“你剛玩的高興嗎?”
何斯言深呼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高興。”
“你玩的高興就好。”
“你不是說不來主動找我了嗎?”
“我們這次是碰巧遇到。”
“屁!你當我是小孩?”何斯言態度粗暴,像許晉知這樣級別的人物,出席宴會之前都能看到來客名單,以免發生意外。
許晉知笑了笑,“我想見你不行嗎?”
“你就不能說話算話?”何斯言沒好氣的說。
還以為解放了呢,沒想到還在地主的陰影下生存。
許晉知往他身邊湊了湊,眨了幾下眼睛,柔聲問道:“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無論我做了什麼,你都不會在和我在一起?”
“是。”何斯言果斷的說。
許晉知沉默了幾秒,漆黑深邃的眼睛中似乎有什麼在碎裂,溫熱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何斯言臉頰上,“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說過不傷害你,所以我隻能用這個辦法了。”
何斯言在他眼中捕捉到異樣的神色,心頭一顫,問道:“你想幹什麼?”
許晉知偏頭笑了笑,一手摟住了他的腰,從容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挑選了幾張照片,“我不是故意的,我調查司繹的找到的。”
何斯言眼睛在照片上掃過,被照片上的人牢牢的抓住了視線。
看著有些年頭的照片,裏麵的司繹不過十八九歲,穿著一件電影學院的校服,皺著眉頭和一個形容憔悴的女生說些什麼。
他們所處在一間破舊的小屋,屋裏打地鋪睡了七八個衣不遮體的男人,神色迷茫,一個個裸露出的皮膚上針眼遍布,血管突出,地上到處扔的是煙蒂和針頭。
拍攝者是頭牌的角度,後麵幾張照片,司繹似乎在和女生爭執什麼,一手拽著女生的手臂試圖拉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