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愣了愣,冷冷的看向許晉知,“你想幹什麼?”

許晉知眨了眼眼睛,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一口,柔聲說:“對不起,我隻是想調查你身邊的人安不安全,沒想到發現了這個。”

“他不可能吸~毒。”何斯言說一句,和司繹相處這些時間算得上了解,司繹道德觀念很強,自稱是娛樂圈清流,把自己當成正義使者,吸~毒這種事根本幹不出來。

許晉知輕輕“嗯”了一聲,低沉的嗓音充滿蠱惑的意味,“我相信他不吸~毒,但別人相信嗎?”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何斯言冷聲問道,經過這麼多年宣傳,國內群眾對毒~品嫉惡如仇,絕對不能容許一個藝人和毒~品沾邊。

這些照片隻要麵對公眾,司繹的職業生涯直接萬劫不複,手裏的代言企業還要向他討天價違約金。

許晉知低低笑一聲,“我隻是不願意麵對那麼無情冰冷的你,你就不能好好的和我說說話嗎?”

何斯言盯著他,“你在威脅我,你拿我的朋友威脅我,你還希望我和你好好說話?”

“因為我沒有辦法了,你把我逼成這樣了,我為了得到你,隻能出此下策。”

“你別說的自己多委屈,好像你是什麼好人一樣!”

“我從來不是一個好人,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我喜歡你,就一定要得到。”許晉知聲音平穩如水。

何斯言深呼吸幾口氣,冷靜下來,“你憑什麼覺的我會為了司繹又跟你好?他的死活關我屁事?”

許晉知眼睛亮了亮,眼裏帶笑,“這樣是最好的,我就喜歡聽你這樣說話。”

何斯言真的是怕了他了,說狠話是一回事,但不能真的這麼坑了司繹,和司繹兩人非親非故,總不能因為自己私事毀了別人的職業生涯。

那未免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你要睡我幾回才能放過我?”何斯言幹脆利落的問。

許晉知眼神暗了暗,咬了一下嘴唇,低聲說:“我不是想跟你睡。”

何斯言冷笑,上下打量他一遍,“真的不想?”

許晉知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身上那股尼古丁的味道濃重,“想,但更想抱著你。”

“別了,速戰速決,我明天還要拍戲。”何斯言伸手解開襯衣的扣子,很隨意的問一句:“你帶潤滑劑了嗎?”

許晉知怔了一下,有些錯愕的看著他,“沒有。”

何斯言嗤笑一聲,襯衣扣子解了好幾顆,露出脖頸一大片皮膚,眯著眼睛,“你這準備工作做的真差勁,在這費了半天勁潤滑劑都沒帶。”

許晉知心裏更難受了,深深的凝視著他,“我們能別這樣嗎?”

“你要不幹,我走了。”何斯言一手拉住了門把手,漂亮的眼睛盡是嘲諷。

許晉知猜到他是故意的,氣憤用司繹威脅,故意糟踐踐踏這份感情。

可這樣他更痛苦,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喉嚨,每一口經過胸腔的呼吸都抽痛著,仿佛要溺水的人。

何斯言盯著他的神情看了幾秒,心裏也不舒服,但這個時候不狠心,以後狠心就沒用了,伸手摸進許晉知褲子口袋,抽出一張房卡,捏在手裏晃了晃,“我們去你的房間。”

許晉知一步一步跟著他,被從未體會的無力感包圍了,麵對的似乎不是一個活人,是個吃人心的修羅才對。

何斯言推開客房門的時刻愣了一下,滿屋粉色的桃心氣球,圓床房上鋪滿了鮮豔的玫瑰花瓣,一閃一閃的星星燈散發著溫暖的黃光。

甜蜜的香氛味道彌漫,牆壁上掛了一個巨大的love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