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歉意,第一次,他抱我進浴室,為我淨身,渾身每一處,都細致不放過,盡管他每碰我一下,那些皮下的傷痛,便讓我倒抽一口冷氣,但至少,已是進步。
女人的眼淚,恰當即是武器,泛濫便成一無所用的鹽水,隻會讓人厭倦,我不會吝嗇我的眼淚,隻要有恰當的時機。
“千冬,我一直以為,你隻會流汗排毒。”他抱我到已經換好幹淨床單的床上,難得幽默。
我背過身,不再理他。
“可是我愛極了那樣的筷感,怎麼辦?”他側身將我摟在懷裏,緊緊製住,咬住我的耳垂,像是驗證他說的話,那如火般的硬|物已抵在我股間,囂張的怒放。
我無力,“我寧可砸碎玻璃跳下去。”
“那怎麼辦,我隻好與你一起跳。”他說得亦真亦假。
我暗喜,“你會為我去死?”
他哼了一聲,“我說過,沒有女人可以背叛我,死也是背叛的一種。”
我不由得譏笑,“我的前任們至今仍然活得好好的。”
他輕笑顫唞間,一挺身由後已滑進我的身體:“你可去問問她們,不是我不要,她們舍得走?”
“她們都是受虐狂?”我忽略筷感,保持清醒的問。
他半晌才答:“我待她們和你不一樣。”
嗬,不一樣,是嗎?我在黑暗中燦爛一笑,任自己淹沒在欲潮中。
12、第 12 章
每年總在入冬前一個月,柯楚何要帶袁美媛去溫暖之地調養身體。
不知不覺兩個月已過,我被折磨得幾乎瘦骨伶仃,食欲不振,尤其是這幾天來,晚晚都不放過我,白天我逮著空便睡,一睡便是一整天,醒來,也不知道饑餓是怎麼一回事。
出行前一天,他仍舊回來別墅,我早到,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早已經昏昏欲睡,聽到開門聲,搖搖欲晃的起身,朝笑一笑,便這麼人事不知的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滾在沙發上還是地板上。
醒來全身酸痛,手臂和背似乎有骨折,柯楚何隻開了床頭小燈,坐在床邊看書,神情淡定。
我轉轉眼睛,牆頭的大鍾指向11點,我竟然昏睡了五個鍾頭?
“醒了?”他放下書,順道摘下眼睛。
我想點頭,發現頭很重,很暈,根本不想動,可是一說話,才動嘴唇,上下唇粘得緊,竟然撕破了皮,鑽心的痛。於是放棄,繼續躺著,卻睜著眼看天花板。
“你最好再睡一下。”他拿來水和棉簽,為我滋潤嘴上的幹涸。
我咂吧著嘴,嘴上舒服了,喉嚨卻似火一般的燒,話也說不出來。
他看看表,起身,“等一下,粥熬好了。”
不一會,鼻子就鑽進粥香的味道,是瘦肉粥,灑了些蔥花,我鼻子一酸,靜靜流下淚來,柯楚何扶我起身,一口一口喂我,看著我哭,也不問為什麼。
“很像我媽媽煮的味道,媽媽也喜歡這樣弄。”我的聲音沙啞,已經聽不出原來的味道。
“哦?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你的家人。”
我搖頭表示不吃,偏頭看窗外,有淡淡的月色。
“死了,都死了。”
他聳聳肩膀,這確實沒有什麼好讓他意外,我本就是在孤兒院長大,並不是什麼難理解的事。
“睡出一身的汗,去洗個澡。”他拉開被子,抱起我。
我本能一個顫唞,想掙脫出來,他已經大踏步將我放到浴室的溫水裏。
我緊緊的往最裏麵縮去。
“今晚不做。”他終於道。
“真的?”我抬眼,驚喜。
“遊過來!”他很不滿我的質疑。
好吧,這浴池足夠大,他要想抓住我,非得也濕身不可。
我小心翼翼的爬過去,喝了點粥,恢複了些力氣。
一下將我抱住,好像是抓住一隻調皮的小寵物,我才玩了二下水,胸`前一陣劇痛讓我彎□嗚咽,痛得痙攣,臉色發青。
“誰允許你不吃飯!”他修長而有力的兩根手指夾住脆弱而又敏[gǎn]的蓓蕾,仍舊毫不憐惜的緊緊夾著,捏著。
我攀著他的手,痛得幾乎快要哭出聲,不敢說話,怕一動喉,便要委屈的哭出來,隻緊緊抓著,不斷的搖頭。
被逼出滿額頭的冷汗,他才放過我,我攤軟在水中,真想就此死去。
“嗯?”他威脅的抬起我的下巴。
我無力的睜開眼,“睡過去忘了。”
他眯起眼,“季千冬,你是想死嗎?!”
“不,我不會死的!”
他揪住我的頭發往後一扯,咬牙切齒,“不會死?!今天我若是晚來一步,你已經在下麵和你的父母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