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時間去我學校玩,再見,還有記得帶上宋鳴成。”陳年衝兩人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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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白有些失魂落魄,如果需要一個人來安撫自己有些受傷的情緒,那人非陳年不可,他已經連續幾天沒吃飯了,下午突然喝了一杯奶茶,此時的他胃有些不適,他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熱水,突然一陣劇痛,他隻能扶著牆壁,利用手臂的力量支撐著自己的身軀,慢慢走到客廳的電視櫃前,蹲下~身子去翻找胃藥,就著水吃了幾顆藥便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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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回到寢室已經疲憊不堪了,這是楊微來了電話,
“喂,楊姐,怎麼啦。”陳年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努力打起精神。
“年年啊,江既白是你朋友吧!?”楊微看著錢包裏的明信片,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的——江既白三個大字。
“嗯?楊姐你認識?”
“不是,今天他來店裏等你,還跟我打聽了你,走的時候錢包落下了。”楊微想到白天江既白失落的神情簡直像絕了丟掉糖果的孩子。
“啊!?可她沒跟我提過這是啊?”陳年很是疑惑,江既白怎麼會平白無故地找到自己,而當下他能想到的隻有一個原因——沈颺,大概跟上次在餐館時目的一樣,勸說沈颺放棄音樂。
“楊姐,那我明天去你那裏拿吧!麻煩你了。”陳年有些頭痛,若是親自去送錢包,他大抵又要提起沈颺,到時候她該如何回應?可若是不去,豈不是對不住他這幾次的傾情相助?算了,他要是問她便硬著頭皮答就是了。
“好,那我等你。”
陳年掛了電話,又撥打了江既白的電話,江既白沒接,她看了看時間,九點了,按理說應該回家了呀,他有閑情去奶茶店等自己,想必今天也不忙,於是陳年便第二次撥通了手機。
江既白痛的頭腦有些發昏,明明吃了藥,情況確依然不見好轉,他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微的汗珠。
“喂?”
陳年一聽電話那頭的聲音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江既白的聲音似乎有一絲隱忍。
“江既白,是我,陳年。”
“怎麼了?”江既白聽出了陳年的聲音,他咬著牙讓自己發出的聲音顯得正常了些,可陳年還是聽出了端倪。
“江既白,你怎麼了?”
“沒......沒事,嗯~”他一講話,胃的同感便更強烈了。
“江既白?江既白?”陳年叫他,可他沒出聲。
“你是不是不舒服?”“江既白?”“喂?”陳年接連~發問。
“我在聽。”
“你一個人在家嗎?”
“嗯。”
“你怎麼了?”
“沒事。”
許久,電話沒掛,江既白也沒再出聲。
“江既白?江既白?”陳年有些擔心,可又不敢掛電話,不知道江既白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她匆忙出門。
“哎,陳年你幹嘛去。”湯思看著匆匆忙忙跑出去的陳年。
“我出去有點事。”陳年顧不上解釋那麼多,隨意撂下一句話就走了。
她一直通過電話叫著江既白的名字,那人確沒有半點反應,他記得江既白說過他就住在花城小區,可具體~位置自己確並不知道,她試圖用微信聯係江楓,
陳年:小江阿姨,你知道江既白具體在花城小區幾棟幾樓嗎?
小江阿姨:d棟13樓,怎麼了,年年?
陳年:沒事,小江阿姨,如果你有他助理的聯係方式,馬上叫他來江既白住的地方。我剛剛跟他通話,他好像不舒服,後來他那邊就沒聲音了,我現在沒掛電話,正在往他家趕,我擔心我搞不定,隻能麻煩她助理了。
小江阿姨:好,年年你別急,阿姨馬上聯係助理。
陳年已經上了公交車,所幸現在時間還早,還有公交車可以做,否則以陳年的膽子,可不敢大晚上一個人坐的士,
“江既白?”“江既白?”陳年已經斷斷續續得呼叫江既白。
等她趕到江既白家樓下時,抬頭看了看13樓住戶的燈,果然是亮著的,江既白肯定在家,她跑進電梯,按下了13樓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