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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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和沈颺到練習室時已經接近下午兩點了,他們幾個一起在外麵租了一間破舊的倉庫,用來練習音樂。

“嗨,宋鳴成,我們見過的,上次在餐廳。”宋鳴成一聽到開門聲,就率先走向前跟陳年打招呼,表示自己的歡迎。

陳年見他笑得很燦爛,不由自主地也跟著咧開了嘴,“嗨嘍,我叫陳年。”依然有些拘謹。

“嗯,我們知道,沈颺向我們提過。”關燦燦向來有些自來熟,她繞過擋在中間的宋鳴成,挽上了陳年的手。

“你好,陳年,我叫關燦燦。”

果然是個熱情似火的女孩,陳年見眼前的女孩穿著淡薄的皮衣,腳踩黑色馬丁靴,整個人散發著禦姐的氣場,卻又不失調皮可愛,麵對主動向自己示好的人,陳年也從不吝嗇自己的熱情。

“嗯,燦燦嗎?你可以叫我年年。”

正說這話,沈颺不知從哪裏就找了一把小提琴,“陳年,試試?”他江小提琴遞給陳年。

對於小提琴,陳年內心向來是自信的,她一手接過小提琴,一手接過弓子,等著沈颺就坐。關燦燦和宋鳴成已經準備好了耳朵,宋鳴成覺得沈颺對陳年的信任有些邪乎,他倒要看看這個陳年究竟是什麼水平,至於關燦燦,她向來相信沈颺看人的眼光。

“想拉什麼曲子。”沈颺問。

“《g弦上的詠歎調》”陳年將小提琴架在頸間,沉穩地說道,指尖的弓子已經準備好了。

沈颺點頭,兩人便開始了。隨著一個個音符的跳動,沈颺越發相信自己請求陳年的幫助的行為是正確的,她握著小提琴的樣子還是如從前一般,舞台上的陳年是睥睨一切的王者,沈颺有些自愧不如。陳年隻是偶爾學校的晚會是摸一摸琴,可畢竟是童子功,練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即使閉著眼,內心的律動也源源而出。

宋鳴成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關燦燦,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關燦燦用“ok”的手勢示意自己理解,看著他長著嘴,又伸手合上了他的下巴。

一曲結束,沈颺和陳年都有些意猶未盡,沈颺對陳年的演奏明顯很吃驚,她原以為陳年是真的生疏了,可沒想到她的表現依舊是如此驚豔。

“陳年,真的很感謝你能加入我們。”沈颺的眼神裏有一絲欽佩。

聽沈颺這麼說,是對自己比較滿意嗎?其實剛剛有一段她拉的有些吃力,還以為會出差錯呢。

“陳年,你也太棒了,說出去我都不相信你是業餘的。”關燦燦沒有按捺住自己的熱情,衝上去緊緊地抱著陳年。

“真的嗎?我還以為你們會不滿意呢?”陳年看向沈颺,他接過陳年手中的琴和弓子放在了一旁。

“陳年,你簡直棒呆了,歡迎加入。”宋鳴成將手心麵向陳年舉在空中。

陳年抬起手跟他擊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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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你最近跟沈颺還有聯係嗎?”顏藝晨撥通了孫曼的電話。

“沒有啊,怎麼了?“孫曼問她。

“沒什麼,就是剛剛在我們學校看見沈颺了。“

“他去你們學校幹嘛?”

“好像是跟老同學敘舊吧,就你上次碰見的陳年。”

“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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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雨已經停了,陳年看著天色漸晚,想著也該回學校了。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學校了。”陳年站起身,準備要走,今天大家一邊練一邊打鬧,雖然很開心,但現在確實已經乏了。

“我送你。”沈颺小跑著來到陳年麵前。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陳年推脫,沈颺現在必定也累了,她不想占用他的休息時間。

“哎呀,年年,你就讓沈颺送你吧,省得他擔心。”關燦燦開口試圖說服陳年。

“大晚上的,你們學校離這裏又遠,還是我送你回去吧。”沈颺依舊堅持。

“行,那謝謝你了。”陳年努力讓自己的語調不要因為內心的波瀾而顯得奇怪。

“那走吧。”

“好。”

“陳年再見,下次再來玩啊。”關燦燦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