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些戰栗握住了江聿森的欲望,小心地愛撫揉搓。
他卻放緩了動作,仔細地吻江南。額角,眉梢,雙頰,鼻翼,頸窩,鎖骨。再細細地吻至櫻唇,吞下她所有的丁香氣息。
他的吻雖然輕緩纏綿,可手上的動作卻狠厲。在江南的身體裏挑逗穿刺,忽深忽淺,沒幾下便尋到了江南興奮點,加重力道地按壓刺激。
江南幾乎不能完整的呼吸了,一麵應承著江聿森深情的吻,一麵感應著她和他越來越迷亂的欲望,無意識地就拱起腰肢想要迎合江聿森。
“叫我。”江聿森將江南的雙腿再分開些。
“森……”江南覺得有些把握不住自己的聲音,自己的一切。
“叫我!”江聿森把江南打得更開。
“森,森……斯……”江南那個森字還沒發完全,便被那種被刺穿的痛感擊碎。
江聿森挺身進入後,停下沒動。他極認真地看著江南,騰出一隻手撫順她汗濕的長發,一下下地呼氣、吸氣。
江南眨巴著水靈靈的眼,不解地看著江聿森。
他想說些什麼,可又忍住了,淡淡的一笑,在江南的眉心印上一吻。然後開始慢慢地律動。他忽然想告訴江南他愛她,但終是忍住了。此情此景平白褻瀆了這肺腑之言,那便一切都在無言中好了。此後的許多深夜中,江聿森不住地悔恨自己那時的隱忍,沒有說出那簡單的三個字。
江南痛得咬緊唇角,指節泛白地抱著江聿森的背,指甲胡亂地抓他精壯的身軀。她閉著眼,感覺一陣陣熱潮有規律地襲來,她的身體中有火熱的他,直直地撞在她的心蕊上。她想呼喊,可出口的全是嫵媚的求歡之音。她想哭,可她的身、她的心早歡快地背離她,投奔了現在這個操控著她的男人。
整個過程,江南直到最後幾近麻木的時候才體味到一絲所謂快樂。她痛得甘願。
江聿森已經由開始時的緩慢逐漸加速,最後衝破了規律的藩籬,完全不規律地在江南身體中進出。一雙大手不斷地揉捏把玩著江南姣好的胴體,摩攃出她的情[yù]。
江南覺得自己愈發的輕,所有的軀幹都在消融,隻有和他彼此交融的地方給她真切的存在感。突兀地,他再次停頓,江南還未喘出一口氣,耳畔他低啞地呼出一聲,重重地撞在江南的花心,一股熱流湧出。
女人是一種趨熱的動物,江南很享受終結時的溫熱,仿佛一個未降生的嬰孩在母體溫暖的羊水中暢遊。人,是多麼奇妙的生物,在此時又回到了最初。
江聿森抱著江南滾了一下,意猶未盡地側躺著,不舍得離開她。江南在他胸口咬了一小口,留下一枚小巧的紫色牙印。
“你是我的。”
“對,你是我的。”
番外-莫妍
44
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我隻懂後半句,錢實在是個好東西。我可以容忍鼻子是假的,胸是假的,但是我不能容忍錢是假的。
從小,我就知道,爸爸隻有沒錢的時候才會來看我們母女倆。錢是一個可以換來親情的。
後來,那些人拿來花花綠綠的票子,說:莫妍,我愛你。我大笑著接過,說我也愛他們。你看,錢也可以換來愛情。隻是他們不知道,我的愛隻是對那些錢說的。
我有一副好皮囊,光顧我的小服裝店的主顧,都會多看我幾眼。我不很窮,但我對金錢總是想要更多。
隆偉說:莫妍,年輕時不好好開發自己,老了哭都沒處兒哭去。我邊扣胸衣的搭扣邊笑:“我這樣還不算‘開發’自己嗎?”
他噴出一串煙圈,嘿嘿笑了:“莫妍,想不想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