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隻有石姣姣能,因為麵前這個人,無論是不是人,變成個什麼東西,在她這裏,都是那個和她糾纏了好幾世的小冤家。

灰藍被蠱惑一樣點頭,石姣姣笑起來,摸過彎彎的小刀,直接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第一次總要讓他嚐到好處,以後才會抓心撓肺的惦記,何況灰藍的唾液有愈合的效果,她割的也不深。

灰藍迅速捧著石姣姣的手腕吸了起來,石姣姣卻抬起胳膊,慢慢的帶著他,兩個人躺在了獸皮上。

灰藍抓著石姣姣的手腕,攏在石姣姣的上方,石姣姣摸了摸他的臉,命令道,“尾巴變出來給我看看。”

灰藍這會真的比家養的狗還聽話,蓬鬆巨大的幾乎能蓋住一個石姣姣的尾巴變出來,送到石姣姣的麵前。

石姣姣平時都擼白純的貓獸形,還真沒嚐試過狼,有點激動,又說,“耳朵留下,剩下變回人的樣子。”

灰藍聽話的把臉上獸化的地方變回去,隻留下犬牙嵌在石姣姣的手腕裏麵,他吸並不快,知道不能把石姣姣吸幹,這有點像人吃棒棒糖一樣,隻是吃個滋味而已。

但是一個足有一米九,渾身肌肉流暢到完全和健身房出來的不同,纖薄的附在皮膚之上,好看的要命,還泛著混勻的蜜色。

要命的是他生的模樣又淩厲又野性,可是他身後拖著老長的尾巴,耳朵毛絨絨的支著,瞳孔戴了美瞳一樣,是獸化的樣子,他咬著你的手腕貪婪的吸食,用那雙異樣的眼睛盯著你,看似危險,實則迷戀。

這是一番怎樣的場景,石姣姣手裏抓著狼尾巴,無法用言語確切的形容,剛才那點暴躁,全都沒了不說,連手腕上的細微疼痛,都變成了刺激。

“你真是……”石姣姣喃喃的捏了下灰藍的尾巴,把手腕拽離,“不能喝了,我頭暈。”

她暈是暈,但不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是灰藍現在這幅模樣。

灰藍“棒棒糖”被搶走了,意猶未盡戀戀不舍的盯著石姣姣手腕上泛白的傷口。

“以後再吃,我又不是不給,”石姣姣捏了捏他下巴,笑著說,“你吃完了,輪到我吃了吧?”

“吃什麼……”灰藍現在順服的很,被石姣姣圈住脖子低下頭,眨巴這眼疑惑道,“你也要喝我血?”

石姣姣笑出聲,“我才不喝,怪腥的。”

她說著,把灰藍的脖子又拉低了一些,碰了碰他的嘴唇,“我吃這個。”

“嗯?”灰藍疑惑的嗯了一聲,接著眨巴眼睛,弓著背,垂著尾巴近距離的看著石姣姣。

他沒躲,但也不清楚石姣姣這是幹什麼。

說要吃他,也沒真咬,好奇怪。

獸人們,要辦事就辦事,根本不會搞這種親昵,也不知道親吻這回事,相互梳理毛發,是他們彼此之間最親昵的事了。

石姣姣耐心的教他,“閉上眼睛。”

灰藍聽話的閉眼,接下來的一切都十分的順理成章。

灰藍發現這樣就算不吸血,也能品嚐到一樣的美味,一發不可收拾……

油骨燈滋滋啦啦的燃燒,外麵的篝火縱情的眾人,也都逐漸散去,隻剩下浮土掩蓋著火炭,留著明天的火種,在微風中明明滅滅。

燈芯在燃燒中不斷的變短,油脂被火苗烤的軟化,成為了一汪水一樣,在獸骨中冒著小泡泡,油脂浸濕了燈芯,燈芯裹上了油脂,燒的越發猛烈。

最後燈芯終於消耗殆盡,一直燃燒到就剩個一點點,淹沒在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