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再一咳嗽,繼續說,“雖然!晚了一點!但我還是來了!不用害怕,我救你倆出去啊。Saber,來給咱畫個傳送陣。”
阿爾托莉雅以看智障的目光看著她的master,滿臉都是“我一個saber為什麼要會畫傳送陣”。
場麵再度變得十分尷尬。與自家servant眼神大戰了幾十個回合,立香敗下陣來,撿起小樹枝,到邊上畫傳送陣去了。阿爾托莉雅陪在兩個孩子身邊,她還很貼心地把自己的披風借給了立世。
柔軟溫暖的披風蓋著身子,立世一下子感到安心了不少,然而沒幾秒她就不安心了。
剛才,轟焦凍聽到她的話了嗎?!
想到這裏,立世瑟瑟發抖。她可是抱著必死的心才有膽子說那些話的啊,誰知道他們還真沒死呢……
完了,這次可能真的要出大醜了。
立世現在隻想把自己埋進披風裏,最好誰都看不到!
她這種鴕鳥心態當然是沒辦法起效了。僅僅隻是在披風裏窩了幾秒,她就聽到轟焦凍在叫她了。她嚇得把披風攏更緊了些。
“什……什麼事呀?”
她的聲音還不如一旁刨土畫陣的立香鬧出的動靜響呢。
“你剛才不是說……嗯……想要多了解我一些嗎?”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浮,像是神遊在了別處,“你以後,可以有很多很多這樣的機會。我願意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你聽。”
立世懵了。現在是誰拿錯了劇本?
她把轟焦凍的話在大腦裏反反複複過了好幾遍。他的語氣,他的停頓……
字裏行間,分明藏了那四個字,昭然若揭,立世卻不敢說。她噠噠跑到阿爾托莉雅麵前,拜托她扇自己一個耳光。筋力B的亞瑟王倍感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啪——
這真不是在做夢啊!
立世飄飄忽忽踱回到轟焦凍身旁,不出意料地被他好好關心了一下:“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哈哈。”她幹笑了兩聲,然後就笑不出來了,盯著腳尖,小心翼翼地問他,“所以……你剛才說的……是……那什麼的意思……嗎?”
轟焦凍陷入片刻沉默。在立世的心即將沉入深海時,他給予了她最不容懷疑的答複。
“嗯,是的。”
立世急忙用披風捂住臉。熱氣在披風中蕩了又蕩,讓她的臉怎麼也冷不下來。
過了好一會,轟焦凍才聽到披風裏飄出一句:“前輩真狡猾。”←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轟焦凍真想掀開她的披風,告訴她,自己並不狡猾。
“你們倆在說什麼呢!”立香像是探測到了什麼一樣,猛然抬起頭。
“沒什麼。”
轟焦凍和立世齊聲說。
立香打量著兩人,半信半疑地移開目光,繼續畫他的傳送陣。他沒有看到,披風下,是緊緊握住的手。
昭然若揭的四個字,無論是轟焦凍還是立世,誰都沒好意思說出口,因為他們兩人都在想,以後總有機會說的。
因為現在,他們擁有了無窮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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