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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雖然名姓並不招人深記,卻是花容月貌,膚若絹麵。太子因她而冷落了太子妃,太子妃實在氣不過,便總是在外給太子使臉色,後來康熙也知曉了此事,卻也隻以為是男子間尋常問花貪鮮,隻責令他既已同房便給個名分,莫要遭人話柄了事。

但在杭州時候卻遭人暗中舉報,太子竟與蘇州城內最大的拐賣婦女團夥搭上了關係,康熙起先還未動深色,隻暗中派人查訪,直到兩日前接到蘇州知府的請辭文書,信中一一交代了自己枉負聖恩,不堪重位的原因---蘇州城內如花妙齡女子相繼失蹤。

而就在此時,那位寵極一時的陳利絹,卻站出來指責太子,說自己本是一名尋常良家女子,太子在蘇州遊湖時候早便看中了她,欲輕薄他,後來她遭人捋劫,送來的卻是這裏。

而她遭人捋劫期間,與眾多年輕女子關於一處。

此話一出,康熙心中已經了然,這送太子女子之人,定然是蘇州城內拐賣婦女團夥的頭目了。於是立馬返回蘇州,訓斥的同時又招人前去調查,不知現在結果如何了。

我驚的半天合不攏嘴,這般步步為營的計謀,實在是行的高,行的妙!

雅柔走後不久,太子妃卻來了我院裏,哭的驚天動地,梨花帶雨。我被她弄的不知所措,我與她素來毫無交集,她此番前來,又是何故。

耐心等她哭完,她才邊抽泣邊說道:“妹妹!我求你個事啊,妹妹!”說罷便跪倒在地,我嚇的連忙將她扶起,說道:“太子妃莫要行此大禮,有什麼事兒隻管說便是了,芳華能效勞的自然不敢怠慢。”

“芳華妹妹,你與皇阿瑪素來關係匪淺,請妹妹出手,救救太子!那個女人,太狠毒了,居然這樣誣陷太子,太子如今被皇阿瑪軟禁起來了,我雖怪他怨他,卻也不想他出事啊!”太子妃好不容易止住的淚,又橫流了起來。

我雖動容他為夫心切,也為她的愚鈍歎惋,捏著她手說道:“太子妃道聽途說,我與皇阿瑪也僅有數麵之緣,也唯有此次南巡才親近了些,何來關係匪淺一說呢。”

她果然經不住我循循誘語,說道:“莫說你的樣貌與那已經沒了的赫舍裏索心相似,四妹妹說你常與皇阿瑪對弈飲茶,關係同我們這些阿哥福晉是不能比的。”

原來是她,這個無風不起浪的女人。本以為她已經消停了,原來是韜光養晦。

我仍笑著麵說道:“那我姑且一試罷,太子妃也別太對此抱有希望,我一介女流,話不得事的。”

她慌亂的抹了抹淚,說道:“多謝妹妹,多謝妹妹了!”

我背轉過身,忍不住笑了笑,我去救一個曾強*奸自己的男人?會不會可笑了點。

但麵上功夫仍是要做的,康熙緊閉著書房不讓任何人靠近,而今天一早已是粒米未進,我結果廚子退回來的麵食,輕輕推門進去,邊上守門太監欲攔下我,卻被李德全止住了手。

“給朕滾出去!”康熙氣哼哼的坐在書案後,頭埋的很低。

“皇阿瑪!”我走近將麵食擺在他桌上,說道:“請進膳罷,本就氣盛肝火旺了,還不進食,真想身子跨了不是?皇阿瑪若跨了,這天下可要亂了。”

聽則無關緊要的幾句話,我卻是費了心計的,如今情勢,正是康熙忌太子胡來時候,若他歸西,江山落到這麼個人手上,真的可以放下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