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我心裏訝異,難道八爺在背後做了些什麼麼?
入府後才知康熙真的是怒火攻心了,晚膳都未來得及用,便緊閉房門,隻在內召見自己的兒子們,邊上還特地派兵守衛,不準我們這些福晉們近前。
而太子妃卻當場哭了出來,誰都對她抱以同情的目光,唯有我,被此幕攪的一塌糊塗。
“發生了什麼事啊?”我見胤祥的福晉也在,便湊上前去問道。
雅柔對我也沒那些個福晉那種成見,說道:“太子前幾日,收了另一房妾侍,寵幸的不行,二嫂怕是為了這事心裏憋屈了。”
我見是此無關緊要的事,也沒了追問細節的興致,但康熙一向對自己兒子寵幸哪個女子不甚在意,又有可能為了此事而這般關門責難?
門內隱約傳來康熙怒吼的聲音,卻是斷斷續續聽不真切。
“好了,妹妹們都各回各屋吧,為自家夫君備置些吃食吧。”四福晉扶著太子妃,溫著臉麵說道。
“四嫂說的事,芳華,我回屋去了,你也早些歇息吧。”雅柔依了依了身子走了。
我也回屋去為胤?準備了一些麵點。
他回房時候已是深夜,麵早已糊的不成樣子,我慌忙起身重新做過,他卻一把將我拖住,說道:“不忙了。”說著便搶過我手中麵碗,幾口狼吞虎咽便吃了個幹淨。
房內燭火影動,昏昏黃黃間,看他的麵貌卻是那般清晰,含笑的盈盈神情讓我覺得這才是生活,讓我明白原來我還活著,活著與這麼一個美貌的男子廝守終生。那平靜的兩年裏,有時清晨起床時候,我會對著銅鏡發呆許久,一個男子,怎麼會美成這樣。若妖若謫。雖然這些年來我不曾變過容顏,卻著實嫉妒他。
“笑什麼呢?”他湊上前來問道,鼻子幾乎要碰到了我的臉麵。
我慌忙轉過頭去說道:“沒…沒什麼。”
“說正經的,今兒個皇阿瑪將你們關在書房那麼久,到底所謂何事啊?”我疑惑的問道,又有絲絲憂心,康熙特地派人來通知他暫慢返京,難道有他的關係?
他在床沿坐正,拍了拍邊側位置,我走去與他同坐。
“我的娘子,夜深了,該安置了!”他邊說邊拖去自己靴子,脫完自己的便作勢來幫我,全然不顧我的問題。我掙紮著自己脫了便往裏靠了靠。
他自然的雙手環過我腰,臉貼著我背半響未動。
正當我以為他已經睡下之時,卻聽他在背後悶悶的說:“如果有一天,四哥要除掉我,你會站誰身側。”
我渾身一陣,忍不住的抖縮了下,他卻緊了緊抱我的雙道:“不要答,我不想聽答案。”
這個問題攪的我一夜心緒不寧,雖然早知曆史結局,卻總是避而不想,如今胤?問出了口,自然是感到了胤?的威脅。我到底應該如何,單憑我這一紙薄麵,又阻的住這場兄弟紛爭麼?胤?的性子,我素來是知道的,他下手的狠勁,顧不得半點骨肉親情的。
我轉過身子,摟著他,低低說道:“放棄你額娘為你選的路,與我攜手相老,可好?”
可惜他已睡熟,除了那穩穩吐納的鼻息,再也沒了任何回應。
第二日起床,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太子妃日夜哭鬧,終於忍不住將實情透露給了一位福晉,而這後院又怎藏的住秘密,任何細微的流言,都能似夏日裏的瘟疫一般,頃刻便全城覆沒。
聽雅柔說,太子曾在蘇州時候私下接見過一位蘇州城內頗有錢勢的男人,此男人不僅給了太子萬兩黃金,還奉送了蘇州城內一名水秀一般的美人兒,陳利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