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將以上同時發生的兩件事情,湊到了一起,得出了一個概念性的結論。
然後我假設因為我和盧建華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人,進入了帽子鬼的帽子中,所以才導致帽子鬼變弱。
而因為我進入帽子造成了這樣結果的可能性很小,因為我跟帽子鬼毫無瓜葛,所以就排除了自己的可能性,然後就將寶壓在盧建華的身上。
因為他生前也算是帽子鬼的主人,因為他進入了帽子鬼的帽子當中,使得帽子鬼的能力變弱這樣的可能性比較大。
可是等到了計劃實施之後,給我的答案證明是我完全錯了,因為帽子鬼並沒有因為盧建華進入他的帽子而變弱。我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會失敗,就準備著和袁哥兩個人等死了,可就在我放棄希望的時候,事情卻出現了轉機。
盧建華居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並且用一種出人意料的手段,將帽子鬼給直接打散了。
總而言之是將帽子鬼的消滅了,而盧建華也因為是我將其裝進了帽子鬼的帽子裏麵,所以就成了他的主人,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因為我的無心插柳,讓盧建華陰差陽錯的成了我的飼養鬼。
袁哥明白了我們兩個人說的話之後,跟我解釋說帽子易主這樣的環節,讓他覺得這隻帽子就好像是一隻寄居蟹的殼,裏麵的寄居蟹死了一隻,另一隻就繼承了這個帽子,而現在帽子成了盧建華的居所。
不過像是這樣的情況,袁哥說自己是真的是聞所聞問見所未見,而且由一隻遊魂鳩占鵲巢,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異樣變化,沒有先例還真就沒辦法知道,隻有日後我們去探索和發掘了。
盧建華在生前對這隻帽子傾注了那麼多,而且還經曆了幾次被偷換頂包,現在最終還是回到了盧建華的身邊,這應該也算是一種造化弄人吧!但總歸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說實在的,我無緣無故的就成了一隻年紀這麼大的鬼的主人,還要經常衝我下跪,讓我覺得非常的不適應,有一種自己做了自己爺爺的感覺,瞬間就老到了一百歲。
就在我腦子轉不過彎來時,盧建華退後了一步,然後跟我說了一聲他要先回到帽子裏,便隨即鑽進了他的帽子裏去。
我起先還不知道盧建華為什麼這麼做,直到聽到了窗外的一聲鳥叫,我才明白現在已經快要天亮了,而我在開了眼手表之後,發現我們剛剛已經在這裏熬過了一整個晚上。
袁哥之前並沒有怎麼受傷,所以在休息了一陣子之後,便恢複了一些體力,倒是我被帽子鬼弄得身上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目測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鑒定出手腕脫臼、下巴近似脫節受損,以及背上皮開肉綻的十多道劃痕。
我在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情況之後,倒是放鬆了下來,因為並沒有發現危及生命的傷情,而就是這一放鬆,讓我全身和大腦都軟了下來,我隻記得我頭和身子往正前方倒了下去,然後耳中隱約地傳來了袁哥呼喊我的名字,接著眼前一黑不管是是聲音還是視線都空成一片了。
不知是過了多少時間,我漸漸地恢複了意識,然後就不自主地張開了眼睛。
而等我眼睛睜開之後,並沒有看清任何東西,先是一片光暈罩在我的眼前,等過了片刻之後,我才能將眼睛對焦起來。
我看清楚了眼前的東西,是一片有點點花紋的白色天花板,裏麵凹嵌著幾盞長條日光燈,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裏並不是我自己的房間,也不是楊莉莉的房間,而是一個我似曾見過的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我聽到自己的嘴巴裏結結巴巴地,連一句像樣的話都說不清楚,而且耳根下麵的肌肉痛得不得了,一定是之前被帽子鬼所傷,現在終於發作了。
“還能是哪裏啊?當然是醫院啊!你這隻包滿了繃帶的木乃伊破船兒!”這句話不管是從說話的語氣還是從字麵意思來看,肯定是袁哥這個家夥錯不了了!
“浮哥!你終於醒啦!”一道非常清脆的女孩子聲音從我耳邊傳來。
“紋小妹?你怎麼來了?”我轉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但是卻被一陣皮肉拉扯的疼痛吊住了我轉過去的脖子,“咿呀!!痛死了……”
“浮哥,你別亂動了,護士姐姐說傷口會撕開的!”紋小妹站起來扶著我的脖子,將我平穩地放了回去。
“我睡了多久?”我躺平穩了之後,喘了口氣然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