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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長悠轉臉來看他,麵上仍平靜:“大約是近朱者赤吧。”

他笑了一下,悄聲道:“那臣以後一定要多說,把公主徹底教壞,這樣咱們兩個就能壞到一處去了。”

步長悠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他的袍子上,問:“你之前的官服不是青袍麼,怎麼換成緋了?”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相城把臉埋在她肩上,低聲道:“公主不讓臣去青樓,臣找不到別的消遣,就去做官了。”有點委屈巴巴的,“臣得讓公主知道,臣不是一個無用的浪蕩子,整日隻會逛青樓。臣以前不做官,不是做不了,是不想做,官場是個大染缸,進去的人,沒一個人能清清白白的出來。臣的父親以前多清高的一個人,現在做官做得又油又滑,當然無可厚非,可臣不想像他那樣為名利所累。但臣想娶公主,總得有個樣子。臣知道,公主不是在乎功名利祿之人,不過難保別人不在意,臣得先把公主的父親哄開心了,才能叫他把公主嫁給臣。”

娶?步長悠被這個字眼撞到了。曾經她談婚論嫁過,可那人有心上人,拚了命不要娶她。如今有個人,為了她,開始委屈自己,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說完全無動於衷那絕對是假話。

他又補充:“臣不是在逼婚,臣隻是以防萬一,萬一公主願意嫁給臣,臣自己就能向王上求賜婚了,倘若公主不願……”想了想,“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無論真假,這是一番動聽的話,步長悠側臉去看他,他也來看她,四目相對,看著看著,他就忘了什麼主動還是被動的問題,親了上去。

剛開始隻是輕輕的,婉轉的,後來越親越深。

那熟悉的滋味,如脈滋長,牽連著步長悠心頭一陣一陣的發軟,她單手摟住他的修長的腰身,他越親越深,越親越深。

從梅山離開後,他跟她合過,可沒再親過她,天知道他多想親她,倘若公主去他的夢裏,一定會嚇壞,在夢裏,他早把她大卸八塊了。他現在就想把她大卸八塊,可她身上的傷,又不敢太過激。

他抵著她的額頭低喘:“公主快些好吧,等公主好了,臣帶公主去一個開滿蜀葵的山野,跟公主好好合一合。”

步長悠把腦袋靠在他胸`前,半晌,嗯了一下。

嗯得相城心頭發軟,想現在就把公主抱出去,隨便找個地方,先合一次。飲鴆止渴,他也認了。

步長悠在他懷裏靠了會兒,輕聲問:“你會騎馬嗎?”

相城點點頭,說會。

又問:“會用劍嗎?”

他也點頭,說會用一點。

步長悠低聲道:“等我好了,你教我吧,再遇到這樣的事,不至於束手就擒,什麼都做不了。”

他將她扶正,在她額上親了一口,道:“技多不壓身,靠誰不如靠自己,是這個理兒,等公主好了,臣教公主。”

第60章 態度

相城原本想親一下就成, 可說完話低眼瞧見公主還眼巴巴的望著他。

公主真美,這麼望著他, 尤其美, 他喜歡公主的眼睛,黑到沒有雜質。

他嘬上去,但不敢太用力。心裏又酸又澀又甜, 公主受了傷, 不經親,他把臉頰埋在公主未受傷的肩上,低聲道:“公主每次的變化都特別明顯, 上次臣送了公主一幅畫, 公主就主動起來, 臣猜公主大約是看上了臣的才華。這次呢,公主外邊溜達一圈, 回來就變了樣。”頓了頓, “公主在外頭經曆了什麼,對臣的態度竟有這麼大的變化?”

步長悠拿手蓋住眼,搖搖頭, 她也不知道,就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