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2 / 2)

而這件事唯一的好處是,一貫雷厲風行,把他整治的服服帖帖的Kitty這一次徹底落了下風,被他耀武揚威的指揮了一早上,過足了癮。看著那男人婆一樣的女人一副吃癟又說不出來的蠢樣,安德烈就覺得心裏爽得要命,隻覺得這頓揍也不算白挨。

而他唯一沒想到的事,陳默和蘇沫都沒有搞清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隻當是個笑話,而那兩個人卻當著真。

“你給我閉嘴!”陳默見了安德烈嘻嘻哈哈地模樣,剛消了沒多久的火氣,又冒了出來。他當然曉得這個奔放的老外在性問題上有多麼的開放,也知道那圈子裏有多麼的混亂。可是蘇沫卻不該是那樣的女孩子,若……若不是……這人花言巧語欺騙了她……蘇沫又怎麼會……

無疑,那一刻,陳默徹底想歪了。而蘇沫則依舊是摸不著頭腦。她很想過去問一問安德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看著陳默氣得鐵青的臉,她還是乖乖地選擇了閉上嘴。

“喂,不用這麼生氣吧,雖然我和蘇沫呆了半個晚上,可是昨晚被你打得這麼慘,也算出過氣了嘛。做人不要這麼小氣啊。”安德烈拍拍陳默的肩膀,下一刻卻被他一把揪住領口,又要把拳頭往他身上招呼。

蘇沫嚇了一跳,急忙把他攔住,“陳默!你別這樣,你難道要在這裏動手嗎?”她有些無奈地問。

陳默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手。

安德烈似乎有那麼一瞬間蒙住了,Kitty正巧在這時候搞定了外麵圍堵的記者,把車子停了過來,看到氣呼呼地陳默也是一陣心虛,走過去,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對不起,昨天是我的工作失誤,讓你們遇到這樣的事,實在是非常的抱歉。特別是蘇沫小姐,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真是對不起。”

蘇沫滿頭問號,想不通這到底和Kitty有什麼關係,隻好笑著回答說:“沒關係沒關係。”

這無所謂的回答,越發惹火了陳默,他抿著嘴,隻站在一旁,用嚴厲地目光看著蘇沫。而趁著兩個人僵持的時候,安德烈已經和Kitty一起溜走了。

感受到對方帶著些許譴責的目光,蘇沫滿頭問號地抬頭,“怎麼了?”

陳默冷冷地說,“女孩子,總是要自愛一點的。”

蘇沫無言以對,隻覺得自己和陳默根本沒在一個頻率上,心裏越發無力。這樣沒有默契,她真的能和陳默一起走完這一生嗎?那一刻,蘇沫的心裏對這一切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辦理了退房的手續,陳默拉著蘇沫徑直去了機場,一路上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蘇沫先是鬱悶,後來,也漸漸有了火氣,隻覺得陳默實在小氣又無理取鬧。∴思∴兔∴在∴線∴閱∴讀∴

無論昨天安德烈說過什麼,昨晚陳默已經把他揍得夠慘了,今天早晨人家已經那麼誠摯的道歉,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以讓陳默這樣生氣呢?

正是旅遊旺季,機場裏人聲鼎沸,擁擠不堪。陳默一個人去訂了機票,而蘇沫則站在一旁,看著行李。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為期兩個周的蜜月旅行就這樣在第二天就泡了湯,除了打道回府,兩個人都已經沒了興致繼續逛別的地方。

蘇沫低著頭,周圍都是嘈雜的聲音,陳默就站在不遠的地方,可是她卻覺得他們兩個似乎越發離著遠了。

也是湊巧,這一日正好有一班飛往中國的飛機,登機時間在兩個小時以後。兩個人隻好趁著這個功夫在機場的咖啡廳裏消磨了時間,兩杯咖啡,嫋嫋的香氣充盈著整個咖啡店,卻沒了薰衣草的氣息。沒有人說話,氣氛如此尷尬。

這樣消磨的時間如此漫長,兩個人都倔強地不肯先開口妥協,而最後,率先沉不住氣的反而是蘇沫。

“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你到底為什麼要打安德烈?你平時,明明不是那麼暴躁的人啊。”蘇沫輕聲說道。

陳默的手微微一顫,馬克杯裏的咖啡因此灑出了一點,他抬頭看著她,多少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在你看來,這真的不夠重要嗎?蘇沫,你是故意氣我的,對不對?”陳默纏著聲音說。

蘇沫再次有了一種驢唇不對馬嘴的感覺,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覺得我們根本沒搞清楚對方說了什麼?”

“你以為隻要你嘴上不承認,我就可以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過嗎?還是說安德烈的床技有那麼好嗎?以至於讓你流連忘返?”陳默說完這話,便已經後悔了,他似乎能夠感覺的到蘇沫那瞬間身體的顫動,甚至驚動了桌子。

而此時,蘇沫才終於明白,陳默到底在生什麼氣。那一刻,她氣得紅了眼,除了一句,“你太過分了。”竟是一句別的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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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飛來橫禍 ...

若說有什麼事,將氣氛越發搞得僵硬,或許就是悶不作聲的慪氣。陳默氣蘇沫不夠“矜持”,蘇沫更是氣對方這般不信任自己。兩個人又都是喜歡生悶氣的類型,直到離開咖啡廳的時候,也不肯再多說一句話。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