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冷嗬了一聲。
姬美公主,人家現在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驕傲得很。
他麵都難見一次了。
請她跳舞,更不要想了。
彼時,匆匆跑過去的五姑娘奔回了院宇,輕喘了口氣,喊:“晚歌,你快去看看,你家世子要在外麵找外室了。”
“……”
晚歌麵上一怔,朝歌忙起來問:“五姐姐,你這話從何說來?”
五姑娘咬牙切齒,道:“大哥招了舞伶到府裏來,他們現在可快活了,那漂亮的舞伶身段可迷人了,都跳到世子懷裏了,我看世子都要被迷得神魂顛倒找不著北了。”
晚歌臉上微白。
朝歌表情變幻莫測了幾分,她知道前一世世子很晚還沒有成親,心想世子是個值得托負終生的人。
“走,去看看。”她拉了晚歌往外走。
與其在這裏猜測,不如去看個究竟。
還沒成親呢,世子若敢胡來,她肯定不會讓晚歌容忍他。
五姑娘又匆匆跟著一塊去了,一路過去的時候繼續說:“我看得千真萬確,那舞伶就跟個妖精似的,可美了,晚歌,這還沒成親呢,他就敢招舞伶玩,以後成了親,指不定要養多少小妾外室呢。”
朝歌的爹在外麵養外室,於她小小的心裏根深蒂固,不可覆滅。
對這外室小妾的,內心深處,深為忌憚,痛恨。
晚歌不說話,隻是臉色難看。
幾個人匆匆過去,並沒有立刻進屋,而是先藏在門外。
朝歌想先看一看情況。
她偷偷摸摸的往裏看了看,沒看見世子和什麼舞伶眉目傳情,倒是看見一舞伶和沈霽月眉來眼去。
這舞伶得著了鼓勵,立刻大膽起來,跳到了沈霽月麵前,緊緊的貼著他,拿一杯酒斟上,嬌滴滴的說:“奴家敬公子。”
她舉著酒盞,喂到了公子嘴邊。
朝歌當時就的氣得全身爆炸。
火騰的往上竄。
背著她招舞伶也就算了,居然與人這般親昵。
她還以為霽月隻和她一個人這般親昵的。
氣死她了。
一陣風似的就往裏麵走去,直接衝沈霽月過去了。
他仿若沒注意到她一般,和一旁的舞伶說話:“你叫什麼名字?”
“公子叫奴家小若。”
轟的一聲,霽月麵前的桌子被掀了。
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沈霽月還以為日後可以隨便招舞伶進府玩耍呢。
這玩意一旦開了個頭,有了一次就會有二次。
雖然這於權貴的公子大人來說再尋常不過的玩意,但她看不得這些玩意。
堅決杜絕。
沈霽月微怔,怔過目光微冷,道:“沈朝歌,你想造反嗎?”
他不要麵子的嗎?
沈朝歌衝這些舞伶喝:“都給我滾出去。”
在場的舞伶一怔一嚇之間,趕緊出去了。
可不敢卷入到權貴家的是非中間來,不然,掉腦袋都是常有的事。
五姑娘昂了昂腦袋,站在朝歌旁邊,表示為她撐腰。
沈家的姑娘就得這麼霸氣,不然,這一個個的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
看見沒有,就因為大哥的胡作非為,害得她的朱相公也坐在這兒了。
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