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1)

害我嗎。"

白蓮花眼睛圓瞪了起來,這個宋祁堂心機險惡,竟然利用楊朔字!她凶道:"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人,竟然利用楊朔宇做這麼危險的事,你以為打仗不會受傷啊。"

他奇怪的問道:"你在不高興什麼?人家楊朔宇哼也不哼一聲的隨我利用,你又不是他的爹娘、親屬,你到旁邊涼快去吧。"

她跟楊朔宇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任誰聽到這種利用朋友的可惡事,都會感到不齒吧。她大聲道:"我偏要為他打抱不平,怎麼樣?

"不怎麼樣,你說你的,我要去休息了,等到早上就知道是不是突襲成功。"

"你真是可惡,屆朔宇在外麵打仗打得這麼辛苦,你竟然要去睡覺?你還是不是人啊?竟一點也不擔心他。"

"我早說過了,你又不是楊朔宇的誰,憑什麼在我耳邊嚷嚷?我高興聽就聽,不高興聽就不要聽。"

白蓮花氣得指著他,脫口而出道:"我起碼是楊朔宇未過門的妻子,還是皇帝賜婚的。"

"又還沒過門根本不算數,反正這種名義上的親事,等我當上皇帝就馬上取消掉,那你還不是拿我沒轍。"

受不了他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她完全不經Θ

他色迷迷的表情,讓白蓮花直想把拳頭往他臉招呼過去,然後她又不由分說的被帶回將軍府休息。

她擔憂著楊朔宇,怎麼可能睡得著,半夜也隻是似醒似睡的躺著,模模糊糊的聽著外麵的聲音。

正夢到楊朔宇的時侯,那剛硬堅熱的嘴唇就壓了上來,她張開口,那甜美的蜜津就在她唇內散開,她還來不及說什麼,忽然感到胸部一陣冰涼,一個雄厚的大掌緊接著貼上,溫存的撫摸著。

被觸摸的感覺太過真實,讓她一下察覺這不是夢,她立即推拒的醒了過來,拿起床邊的花瓶就往壓在身上的人敲下去。

壓在她身上的人正陷身於情[yù]的熱海,完全來不及反應,就被她一瓶敲上,他痛得大叫,"你這少根筋的女人又在幹什麼了?"

聽到這不客氣的咒罵,白蓮花急忙爬起來,驚喜交加的喊道:楊朔宇,是你嗎?"

楊朔宇按住被砸的頭,疼痛難耐,發覺手中竟有一些黏膩感,看來是破皮流血了。

他這些天出外緝拿那些謀反的人,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反倒是一回到安全的家,就被少根筋的她打傷,他怒火上心頭的吼道:"不是我是誰?哪個男人那麼不要命的敢壓在你身上,不怕被你打死嗎?"

對他的怒罵,白蓮花置若罔聞,她張手將他牢牢抱在懷,開心道:"這些天我好擔心你哦,幸好你安全沒事的回來了,真是謝天謝地。"

她這一抱用盡了全力,楊朔宇也能感覺到她對自己非比尋常的關心,他不禁低下頭看她的臉。

白蓮花輕輕推開了他,詢問道:"你的頭怎麼了?給我看看,不曉得有沒有流血?我剛才那一敲力道可不小。"

見她一臉的擔憂,他滿腔的怒氣煙消雲散。但是他現在全身最疼痛的地方絕對不是頭,而是那呼之欲出的欲望。

"不要管頭了,過來,快點——"他捉住她,心癢難耐的撫觸她的嬌軀。

她硬是推開他,羞罵道:"你在做什麼嗬?快點看看你的頭到底有沒有怎樣?萬一很嚴重怎麼辦?"

她下床點燈,楊朔宇隻好訕訕然的躺在床上休息。"

白蓮花借由光線,發現他的頭竟然流出血來,她大吃一驚的慌了手腳,"你流血了?好嚴重啊"

"還好,隻是流一點血罷了,我上戰場受的傷都比這個嚴重。"頂多是流了一些血很快就會止住的。

白蓮花哪管他說什麼,立即把他按在床上,吩咐他好好躺著,然後出了房門,沒多久她捧了一盆溫水回來,拿起布巾擦拭著他頭上的傷痕。

她那溫柔細心的樣子,仿佛楊朔宇是她最珍貴的寶貝,令他心內一暖。

他從未得到過這樣的待遇,她向來眼裏都沒他,隻有她的寶貝實驗,想不到今天會這麼溫柔的服侍他,看來這傷傷得極有價值。

"痛嗎?擦拭著傷口流血處,她擔心的問。

楊朔宇沉迷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