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從中選擇皇位繼承人。”
“皇上年紀大了,這件事情確實應該在考慮之中了。”
蝶香思慮再三:“素盞,將這件事情告訴三阿哥,讓他早些準備。”
“娘娘這是要推舉三阿哥?”
“如若三阿哥能夠領兵打仗,我們便可第一時間了解軍情,到時候整個戰爭的局勢不是都掌握在我們手上嗎?”
“娘娘英明。”
“通知青川幫做好準備。”
“是。”素盞立刻去安排。
蝶香趁與皇上遊逛禦花園之機,引他來練武場。隻聽練武場內喝聲雄渾,皇上抵門而視,見弘時正在勤加苦練,汗透衣襟,他便製止通傳的公公,默默觀看,欣慰之情溢於言表,蝶香心中甚是竊喜。
皇上揮手招來弘時的貼身公公,問:“他在這裏練了多久?”
貼身公公回:“啟稟皇上,三阿哥每日卯時起床練功,一直練到午時才休息,午膳過後便跟隨太傅大人學習四書五經,研習治國之道。有時奴才通傳三阿哥用晚膳,三阿哥還斥責奴才不要打擾,一直要學習到深夜。”
皇上滿意地點著頭:“上次熱河行圍,三阿哥表現優異,原來私底下一直都在刻苦用功,真是可造之材啊,看來是朕平日裏疏忽了他,應該給他更多的曆練機會。”
——
因為蝶香的計謀,皇上對弘時讚賞有加,決定派他親自帶兵討伐和碩特。密令百裏加急,很快傳到西南守將聶青手中,聶青將作為弘時的副手,率領西南駐軍輔佐弘時打好這次戰爭。
其實,聶青是聶雲伊的父親,當年抗擊外族入侵有功,先帝封其為西南駐防將軍,其女兒聶雲伊因此獲得入宮選秀的資格,但並沒有被先帝看上,跟了當年的雍親王。雍親王登機當了皇帝,封她為妃子,誰知她在宮中發了瘋,要行刺皇上,皇上看在聶青的麵子上才沒有將她處決,而是關到了冷宮。聶青這些年一直惦念皇宮裏的女兒,他堅信女兒不可能會刺殺皇上,一定遭奸人陷害,她一直派人打聽聶雲伊的消息,卻都無果,直至女兒頑疾治愈,由司徒淩風護送回家,他才安下心來。可這些年,他念斷了腸,熬白了頭,女兒的青春年華葬送皇宮,如今回家,早已嚴霜夏零,隻待一人孤獨終老,聶青發誓一定要為可憐的女兒討回公道。
“哼!我聶青和西南軍眾將士拋家棄子,鎮守邊陲,為雍正這昏君誓死賣命,他卻在京城避勞就逸、狗馬聲色,每年下撥的軍餉寥寥無幾,讓我眾將士食不果腹、饑寒交迫。不僅要為了我女兒這些年在皇宮所受的煎熬,更為我萬千將士能夠豐衣足食,我聶青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聶青將密令片片撕碎。
司徒淩風應聲道:“聶將軍,我司徒淩風之所以請願護送雲伊回川,不僅是為了感謝二十年前您對我的知遇之恩,更是想要和您聯起手來,共同反抗昏君,他雍正昏庸無道、不辨忠奸,我司徒淩風這些年任憑差遣,為他肝腦塗地,換來了什麼?不照樣一貧如洗、家徒四壁,君不仁,就休怪臣不義!”
聶青拍著司徒淩風的肩膀:“好,我聶青果然沒有看錯人!”
司徒淩風建議說:“聶將軍,我們何不趁此拉攏和碩親王,正好可以助我們一臂之力?”
聶青卻揮手道:“不可,如今和碩特二王子執政,我與和碩特打交道多年,二王子這人我很了解。雖說他年紀輕輕,但城府甚深,極其陰險狡詐,我一直在懷疑老汗王重病、大王子意外身亡都是他為了登上王位,蓄意為之,如若我們和他聯盟,恐怕也會遭其暗中算計,得不償失啊!”